阮维夏那种手中的东西顿住,一脸严肃地问着顾清川。
只见顾清川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呢,除非另一方品行不端正,出轨,家暴等等,否则还走不到诉讼那一步。”
顾清川的言外之意也就是目前只能够静等一个月了。
阮维夏多少也是知道这些流程,只是想从顾清川口中再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明明知道无法快点结束这婚姻,但还是多嘴问了。
“哦,那一个月后是不是民政局一次就好了?”
“嗯。”顾清川应了一声。
“清川哥你也是住在了这里吗?”
“是啊,我住在4栋那边,刚刚回来拿个文件,正好就碰到你了。”
顾清川依旧是站在了客厅,与阮维夏对视着讲话。
“呵呵,这么巧,清川哥是不是还有事要忙,要是忙的话我就不留你了。”
阮维夏将最后的一包盐倒进了盒子中后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顾清川待会正好也有事要去处理,便应了下:
“嗯,那下次也欢迎你到我家坐坐。”
“好,今天就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那我先回去了。”
“嗯,再见。”
“再见。”
阮维夏送着顾清川搭了电梯才回到了屋里。
刚回到家里不久便接到了许温言的电话。
阮维夏一皱眉,心里想着,这顾清川不会转身就将她离婚的消息告诉了许温言吧?
“维夏,你离婚啦?”
许温言拉长了尾音,急冲冲的语气像极了刚刚知道了这惊天劈地的大消息。
“嗯。”
阮维夏轻应了一声,手机开了扬音后便到了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喝着。
“我今晚就过去陪你,你可别想不开。”
听到了许温言这句话,阮维夏含在口中的水差点就喷了出来。
她到底哪里会让许温言觉得,她离婚后会想不开?
挂完电话后不久,许温言便火急火燎地开车赶了过来,后备箱早已是放了一整箱的威士忌。
她是抱着来跟阮维夏不醉不归的决心,要跟阮维夏比个高低,看最后谁会最先喝醉。
许温言一米六的身高,瘦弱的小身板抱着一整箱酒,身体早已被酒压得摇摇欲坠。
“维夏,维夏,快开门!”
许温言双手已经抱着酒,根本就挪不开手来敲门,便用着那高跟鞋用力地踢着门。
细长的鞋跟踢在门上出了砰砰砰的声音。
“来啦。”
阮维夏刚开了门,许温言便抱着一整箱洋酒直接走了进屋。
最后将一整箱的洋酒放在了茶几上,许温言整个人都瘫在了沙上。
“维夏,重死我了。”
许温言抬起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水,一副很累很疲惫的样子。
阮维夏倒来了一杯温水递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坐在了她的斜对面。
“温言,你这是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