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话的普及,联系越来越方便,聚会的形式也五花八门。
无论在哪过年,都是忙碌的一种状态,甚至比平时还要忙。
在京城是朋友同学多,在虹港是合作伙伴多,在老家是亲戚多。
回老家,她的侄子侄女们的事业婚姻;亲戚家孩子的学业事业婚姻;朋友孩子的学业这些似乎都需要她拿主意。
哪怕很小的一件事情,比如结婚要不要女方的姨家送亲,这样的问题还拿来问她,这让汪春兰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想要确认的事情得到她的认可,就好像获得很大的荣誉一样。
曾经汪春兰向苏红军半真半假地抱怨“他们这是拿我当算命先生了吗?”
虽然如此,汪春兰也挺高兴和小辈们交流,也督促他们多学习,和自己对象处好感情,有问题要及时沟通,互相换位思考。
苏父苏母接到了京城,今年他们都留在这边过年,这些年他们熟悉了在四个地方轮换过年,感觉挺有意思,有新鲜,有怀旧,有热闹。
去年所有人去了美丽国,因为伊莉丝不顾高龄生了四胎,这让苏红军都感到惊讶,他弟弟两口子是嫌孩子还没看够吗?
汪春兰回到云间别墅,这里也是他们自己开的,目前是京城房价最贵安保最好环境最好的小区。一开盘就被抢购一空,很多想买的只能等第三期,因为第二期也已经预售完了。
四合院虽好,停车不方便,安保也不行,只能按自己的心意打造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有最先进的监控识别系统,有二十四小时巡逻小队,就连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都是经过严格上岗训练了的,就是为了保证业主们的安全。
进了家门,汪春兰看着苏母在客厅里抱着欢欢看电视,欢欢是一只白色的哈巴狗,也是苏母的心头好,走到哪带到哪。
“妈,我回来了,爸呢。”
“你爸在花房看花呢,这个点了还不去睡觉,就捣鼓他那些花。”
“爸以前就爱花,现在有时间了,养养花对身体还好。”
“哼,对他身体是好,对我可不好,一盆花花了两万块钱!都被他气死了,好日子才过了几年,就敢花钱这么大手大脚。”苏母抱着狗一脸的不高兴,对她来说花两万块钱买盆花就和把钱扔了一样让她心疼。
“妈,你先别生气,我去看看爸爸那盆花。”
一会儿,汪春兰就回来了,她满面春风地对苏母道“妈,我爸这次捡到宝了。”
“什么意思?”苏母疑惑道。
“现在兰花很值钱,有的一盆能卖到上百万,爸爸买的这盆花是少见的墨兰,能卖到十几万,两万块钱买下来,我爸捡了很大的便宜。”
“真的能卖到十几万?”苏母听完儿媳妇的话又惊又喜。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买下来。”苏父从后门缓步进来,骄傲地道,“当时围着一圈人买花,有人还想和我抢,幸好我有带着司机。”
“哼,那你明天十万块钱把它卖了。”苏母看不得苏父自得的样子。
“那可不行,我花房里就少一盆墨兰。”
苏母不吱声了,因为她听到了开门声,肯定是儿子孙女孙子回来了,她立马放下狗,快步走向玄关。
“心心,意意,你们回来了,可把奶奶想坏了。”
苏父听到声音也快步去迎接孙子孙女去了。
汪春兰换好衣服出来看到苏红军和儿子女儿回来了,让保姆煮了一些宵夜。
“妈妈!”两个孩子一看到汪春兰就欢呼地扑了过来,一边一个抱住她的腰。
“不是明天回来吗?”汪春兰摸了摸他俩的头和脖子,温度正常。
“想你和爷爷奶奶了。”苏明心抢着撒娇道。
“我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苏明意在妈妈肩膀上蹭了蹭,被他爸拉到了一边。
“男孩子这么大了还撒娇。”苏红军不满地道。
“好了,你们先上楼去换身衣服吧。”汪春兰搂着闺女的肩膀轻昵地拍了拍。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又加了一顿餐,窗外的烟花在空中爆开,盛放出千万片五颜六色的花瓣,在最高缓缓落下,为天空画下最美的夜景。
小狗欢欢站在落地窗前对外面的盛景汪汪叫着,应该是被爆竹声吓坏了,苏明心把它抱到怀里安慰着。
这样的烟花爆竹要从年前放到年后正月十五,苏明心苏明意从小喜欢看,也喜欢玩,不过他们被看得严,玩的机会少。
汪春兰和苏红军靠坐在沙上看着新闻,听到父母和孩子哈哈的笑声,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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