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赵与莒衣冠楚楚,对着房间里的铜镜里照了又照。
过了今天,我可能就是嗣王了?哈哈,赵与莒越想越兴奋。
“砰砰砰”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接着就是小桃的声音:“大公子起床了吗?”
“进来吧。”赵与莒道:“你把水盆放下即可,早饭不用叫我,洗涮完后,我自己会去。”
“好的大公子。”小桃进来后对着他甜甜一笑,转身出去端了盆水和用具进来,轻轻的放到桌上。
“现在什么时候了?”赵与莒突然感觉今天小桃好像来晚了?
“辰时二刻了呢。小桃今天也起晚了呀。”小桃嘻嘻一笑,转身好想要走。
不料。
叭,她的衣裙不知怎么,一下子绊在桌角。
“啊”她出奇怪的惊叫,把赵与莒吓了一跳。
接着她满脸通红,用力一拉。
“哧啦”裙角直接被撕落,一大截留在桌角上。
“。。”赵与莒目瞪口呆。
“啊呀。”小桃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左腿,头也不回就往外跑。
赵与莒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等他反应过来,小桃已经跑了出去。
他脑子里一片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拣起桌角上的一截碎裙,左右看看,不知道该往哪扔。
他也就犹豫了片刻。
突然。
门口人影一闪。
赵与莒抬头,脸色大变。
余天锡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站在门口,正盯着他手上的碎裙。
余天锡清晨过来准备接赵氏兄弟,刚进赵大的院门,就看到小桃捂着腿满脸通红跑出去。
他又惊又怒又不敢相信,当时也没顾的拦住小桃,飞快来到赵与莒门口,就看到他拿着一截碎裙。
“与莒,你这是?”余天锡心想年轻人热血方刚也是正常,但大事在即,赵与莒不可能这么荒唐吧?
赵与莒结结巴巴,脸色通红:“小桃姑娘---被桌子---绊了下,裙子拉断了---”
余天锡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一个侍女而已,赵与莒是有机会做沂王,他要有担当敢承认,余天锡当做个好人,送就送了,也无所谓,还能拉上关系。
但现在赵与莒居然还用这么憋脚的谎话?当我余天锡是傻子吗?
余天锡此时对赵与莒的印象一落千丈。
“小桃虽然跟了我很久,契约期也快到了,但与莒若是喜欢,将来可以带走。”余天锡不动声色的道。
“不是不是,余先生误会了--”赵与莒还想解释。
“昨天说了辰时三刻出,你度准备,我在前院客厅等你们。”余天锡见他还不承认,头也不回转身而去。
“哎。”赵与莒跺脚,心中大叫冤枉。
他连早饭都没吃,稳定了下情绪,又整了整仪表,然后直接跑去前厅。
余天锡并不在,有仆人让他稍等。
不一会,余天锡带着人从外面走进来。
“余先生。”赵与莒挤起笑容迎上去,笑到一半,嘎然而止,接着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男人手掌上的温热,几乎在刹那间融化了小桃的身体,她完全控制不住的双腿一软,跌坐在赵与芮的怀中。
一阵阵少女芬芳扑面而来,前世已经三十多岁的赵与芮,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闻到这样的青春气息。
他略有激动的低头看去,只见小桃身体微微在颤抖,一动不敢动的依靠在他怀中,她肌肤很白,脸蛋匀称,此时因为害羞或害怕,她眼睛都不敢睁开,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脸上全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楚楚可怜。
青春真好,赵与芮看着她鼓囊囊的前襟,深深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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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赵与莒衣冠楚楚,对着房间里的铜镜里照了又照。
过了今天,我可能就是嗣王了?哈哈,赵与莒越想越兴奋。
“砰砰砰”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接着就是小桃的声音:“大公子起床了吗?”
“进来吧。”赵与莒道:“你把水盆放下即可,早饭不用叫我,洗涮完后,我自己会去。”
“好的大公子。”小桃进来后对着他甜甜一笑,转身出去端了盆水和用具进来,轻轻的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