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芮连拖带拽把他拉出去。
当天遇到齐彬的事赵与芮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等到第二天下午舅舅全保长从外面回来就现不对劲。
全保长把他和全勇叫到屋子里,脸色很严肃。
“你们昨天和齐彬打架了?”
“没有啊。”全勇道:“是他们想堵我们,还欺负徐--婶--”
“那也不是你们管的事,谁让你们多管闲事?”全保长大怒。
两兄弟莫名其妙。
全保长跺脚道:“大保长王栋不干了,推荐齐雄当大保长,特娘的,以后咱们没好日子过了。”原来他上次拔草被叫回,就是因为这件事。
“啥?”全勇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王信不是王栋堂弟吗?怎么不支持你?”
“堂弟有屁用,齐雄有钱有人,再说我是王栋什么人?凭啥支持我?”
全保长说到这里,看了眼赵与芮:“你们俩,明天去齐保长家,向齐大郎赔个礼。”
“我不去。”全勇马上道。
“你敢。”全保长拍案而起,瞪着儿子。
“打死我也不去。”全勇道。
“土崽子,老子打死你。”全保长脱下鞋子,举起来就打。
全勇立马跑了出去。
两父子在院子里跑了几个来回,跑的满头大汗。
“行了行了,我带小勇去。”赵与芮拦住舅舅。
舅舅就等他这句话:“你俩记着,态度好一点。”
说罢又回到屋里,然后拿出来几枚铜钱。
“去街上买只鸡,一起送过去。”
全勇一脸不服,赵与芮接过铜钱,大概看了下,正面是大观通宝,背面是‘当十’两个字。
字体全是瘦金体,这是北宋宋微宗时的铜钱。
当十代表十文。
舅舅给了了八枚,相当于八十文。
次日一大早,赵与芮和全勇上街,花了七十五文,买了只老母鸡,这让赵与芮感觉宋朝物价也不便宜。
两人拎着鸡来到齐彬家,刚到门口就愣了住了。
齐家大院的围墙周长足足有一百步以上,又高又长,气势不小。
“齐家这么有钱?”赵与芮动容道。
全勇左右看看,低声在赵与芮耳边道:“齐雄早期走过私盐,积累了一笔财富。”
此时南宋的盐政比较混乱,朝廷政令三番四改,官员贪腐不堪,民间多有走私贩盐之事。
“徐嫂。”全勇道:“齐彬那狗东西,把你的东西弄坏了。”
“没事,放这就行。”徐氏幽幽的道。
“小勇来洗把脸。”赵与芮温和的向他挥手。
“这鬼天气真是热,还拔什么草。”全勇骂骂咧咧,放下担子过去洗脸。
赵与芮扭过头,现徐氏正温柔的看着自己,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全勇洗过脸后,还想再坐会喝口茶。
喝你妹的,赵与芮上前拉拽他:“徐嫂我们先走了。”
“不是,表哥,我喝口凉茶,渴死了?”
“喝你妹。”
“我没妹妹啊?”
“走。”
赵与芮连拖带拽把他拉出去。
当天遇到齐彬的事赵与芮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等到第二天下午舅舅全保长从外面回来就现不对劲。
全保长把他和全勇叫到屋子里,脸色很严肃。
“你们昨天和齐彬打架了?”
“没有啊。”全勇道:“是他们想堵我们,还欺负徐--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