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四人帮他介绍临安城其他熟悉,技艺好的工匠,只要能招揽来,都有赏金。
四人答应而去。
四人前脚刚走,全保长来报,有个叫钟友的郎将上门,还带着一些礼物。
哈哈哈,赵与芮大笑,请他进来。
再次看到钟友时,钟友已经完全没有上次那么嚣张。
“下官拜见沂王。”钟友表情恭恭敬敬,还自称下官。
“哈哈哈,老钟免礼免礼,都是自家兄弟。”赵与芮上前作势扶了下,钟友嘴角一抽,他才十七八岁,叫什么老钟?
不过没办法,谁让现在沂王最红。
“昨晚的事,是下官不对,下官来向沂王道个歉。”钟友也不废话,上来就道歉。
说完就准备走。
皇帝要禁足他十天,钟友是相当不满,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和沂王无关,是杨皇后在搞鬼,但肯定会对沂王不爽。
打又打不过,现在拼后台也不如沂王,这日子怎么过?以后还怎么横行临安城?
不料沂王不让他走:“等会走。”
“。”钟友瞪着他,还以为沂王要找人打他。
“我们昨晚说的事,别说本王欺负伱,先带你熟悉下,你们练好了,再来和本王比。”
赵与芮先带他打了下台球。
“特娘的。”钟友当时就爆了粗口,现这玩意挺好玩的。
虽然和蹴鞠截然不同,沂王有胡说八道的嫌疑,但确实都是打球入洞。
他连玩了三局,有点不想走。
赵与芮又带他去打麻将,然后叫了全勇和周来陪。
一圈打下来,赵与芮三人都没怎么胡,十把里钟友胡了八把。
这把他乐的,立马觉得自己很有天赋,简直是神童,一学就会。
连赵与芮也夸他,没想到他牌技这么好。
钟友来的时候挺不爽的,走的时候兴奋的不得了,还带走了一副麻将。
赵与芮还向他保证,几天后帮他府上装个台球桌,让他好好练。
走出魏王府时,钟友回头看看,心想,这沂王其实还不错,他要输了十万贯,我就少收点他的,不让他跪了。
赵与芮又道,你们家的妇人里,愿意的,也可以在王府干活,每月一贯。
这个钱不多,但总比在闲在家里好,而且不用像女使一样签合同,来去自由。
赵与芮这么一解释,大伙脸色再次变了,还有什么好说,四人纷纷同意,投效沂王。
四人都有家人跟着他们干,最小的才九岁,但赵与芮还是一样给工钱。
每家最少的月收入都有九贯。
而赵与芮还给他们吃了定心丸,这只是基本俸禄,重要节日和过年,另有奖金。
最后打他们走时,与全保长道:“给他们准备合同,每家给二十贯安家费。”
“多谢沂王。”四人激动无比,同时下跪。
他们第一次看到赵与芮都没人下跪,这会是激动的直接跪下了。
但这么点工匠对赵与芮来说是不够的,做为穿越者,他当然知道垄断的重要性,而且他需要大量的工匠,为以后外判做准备。
他让四人帮他介绍临安城其他熟悉,技艺好的工匠,只要能招揽来,都有赏金。
四人答应而去。
四人前脚刚走,全保长来报,有个叫钟友的郎将上门,还带着一些礼物。
哈哈哈,赵与芮大笑,请他进来。
再次看到钟友时,钟友已经完全没有上次那么嚣张。
“下官拜见沂王。”钟友表情恭恭敬敬,还自称下官。
“哈哈哈,老钟免礼免礼,都是自家兄弟。”赵与芮上前作势扶了下,钟友嘴角一抽,他才十七八岁,叫什么老钟?
不过没办法,谁让现在沂王最红。
“昨晚的事,是下官不对,下官来向沂王道个歉。”钟友也不废话,上来就道歉。
说完就准备走。
皇帝要禁足他十天,钟友是相当不满,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和沂王无关,是杨皇后在搞鬼,但肯定会对沂王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