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吏根本没想到还有商人敢打他们。
这一鞭抽了个实承,叭的一下,抽的他当场怪叫:“啊哎,我的吗呀。”
但见赵与芮一拉马缰,双腿一夹,嚅,座下战马高嘶,往前两步,叭,叭,叭,赵与芮扬起马鞭对着这小吏脸上,铺头盖脸的抽上去。
“啊”小吏抱头鼠窜,四周无不惊恐。
“造反啦。”那马勾押又惊又怒,手指着赵与芮叫道:“你好大的胆子人,我想造反吗-——啊-——”
他话说到一半,对面十几个少年纷纷下马。
这些少年看起来都比较稚嫩,毕竟相当于后世的高中生,但一个个脸色阴沉,眼神坚定,脸上还有一副凶狠之色。
“打,给本王打,打断他们的狗腿。”赵与芮指着姓马的怒吼。
“给老子打。”全勇同时一挥手。
十几个少年一涌而上。
对面都是成年男子,但没想到这些少年又狠又猛。
马勾押身边有个壮汉看到他们冲上去,甚至还笑:“伱们这些小屁孩——啊哎”
他话音未落,哗啦,迎面有人在地上抓了把灰直接甩在他脸上。
“嫩尼娘的。”壮汉捂着眼睛想后退,就觉的扑通一声,有人一脚踢在他档下。
“唔”他顿时翻起白眼,双手捂档,扑通,仰天倒地。
几个少年一涌上去,踹脸的踹脚,踢档的踢档,还有两人从边上捡起一块矿石,砰,对着他小腿就砸。
“卡察”现场几乎听到断腿的声音。
“啊”壮汉捂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不止。
秦卓、秦东等一批成年精壮都没动手,此时站在后面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沂王来时带了一班少年,他们嘴上没说,心里都不以为然,秦卓好几次想问,沂王你养这么多少年干嘛,这有啥用?我矿场里随便找些精壮,一个能打他们十个。
不过还好这话没问出来。
几乎片刻之后,包括姓马的在内,提点司诸人俱被打断了狗腿,躺在地上惨叫不止。
现场瞬间炸了锅,路边还有很多当地村民,诸多村民纷纷扭头就跑,不知道是不是去报官了。
赵与芮此时还在马上,缓缓来到马勾押身边,居高临上,像看蝼蚁似的看着他。
提点司以下的这些小吏员,基本都是当地人,很多都是豪强族人和青皮,被官府雇佣,相当于后世的临时工,并没有正式编制,官府是看中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
唯有马勾押有官员的身份,但在他面前,自然毫无价值。
“你,你到底是谁——”马勾押忍着痛,惊恐的看着赵与芮,他身体卷缩在地,看起来可怜无比。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当今沂王。”全勇上前,又是一脚,踢在他脸上。
“啊——”马勾押先是惊叫,接着一脸不可思议看着赵与芮。
全勇还有皇城司的官身,此时拿出一个腰牌,往他面前一扬,狞笑道:“狗官,你死定了。”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沂王饶命啊——”马勾押如丧考妣,他连滚带爬想起身,但腿被打断了,半天起不来,又痛又怕。
赵与芮面不改色,回头问秦东:“此人家住何处?家里还有何人?”
四周骇然,路边很多人都听到,一个个倒吸口冷气。
那东南部五百亩,是铅山矿场最好的露天矿场之一,开采极为方便。
要知道铅山矿场有铜、铁、铅各种矿,且大部份铜都是从铁矿里炼出来的。
而露天产铜矿区,肯定是最好的。
以前这边没人问津,现在朝廷涨价,且是翻倍,整个信州都在骚动。
不止是姓马的,连附近的村民,当地的豪强也都派人来试问,要进矿场。
秦东说话间,那马勾押已经到赵与芮等人面前,他看着高高在上,骑着马的赵与芮,冷笑道:“谁是这里的东家?”
“本王。”赵与芮冷然道。
对面还没听出来本王两个字,其中一个小吏立刻指着赵与芮骂道:“还不快下马拜见咱们马勾押,你好大的狗胆。”
“滚下马来。”
“下来。”几个小吏纷纷大骂,其中一个二话不说,上前就来拉赵与芮的马缰,态度嚣张无比。
“草尼吗的。”赵与芮大怒,甩起马鞭:“叭”一鞭抽在那小吏的手上。
那小吏根本没想到还有商人敢打他们。
这一鞭抽了个实承,叭的一下,抽的他当场怪叫:“啊哎,我的吗呀。”
但见赵与芮一拉马缰,双腿一夹,嚅,座下战马高嘶,往前两步,叭,叭,叭,赵与芮扬起马鞭对着这小吏脸上,铺头盖脸的抽上去。
“啊”小吏抱头鼠窜,四周无不惊恐。
“造反啦。”那马勾押又惊又怒,手指着赵与芮叫道:“你好大的胆子人,我想造反吗-——啊-——”
他话说到一半,对面十几个少年纷纷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