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智也很奇怪,这个接线盒居然真给忘了,顿时脑门急出一头汗来。
齐工用脚揣着电梯前厅得接线盒说,看这个灯位和烟感隔这么近,这能行吗?白先智解释说:“图纸上是重合的,我只能错开了。”
齐工说:“那好,你看看规范,这两个应该隔多远,我知道光个吸顶灯灯罩至少3oo吧,怎么会没有距离?”
“还有,是看这两个插座之间图纸设计是隔2。4米,你看你们都放这墙中间了,隔着也就8o公分。全改。”
印安东没有这种概念,脑子浑浑沌沌,只好一条条记住。
印安东觉得齐工水平真高,自己没有看到的问题他看的这么仔细。
齐工说:“这一层得全返,给你们下监理通知,按通知整改。”
白先智顿时着急了:“我们这都干完了,全返量太大了,土建等着打混凝土呢?”
齐工说:“那不行,必须改好。”
印安东感到事情很严重,看着齐工对自己像是私塾老师对学生教导一般严厉,自己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印安东在现场被齐工搞的灰头土脸,因为不知道要去怎么干,他也没法回应齐工。
等他回到办公室,给孙鸿渐和杜涛汇报了这个事,过了两个小时,杜涛就来了,他来先看了看现场,安排白先智加班整改完,整改到齐工满意为止,二是杜涛和印安东一起去找了一趟齐工。
杜涛对齐工态度很是恭敬,把整改安排的情况给齐工说清楚了,并向齐工做了保证。
就在印安东出去一小会的功夫,杜涛把烟盒内装进去1ooo元现金,然后拿烟盒对着齐工说:“齐工,您抽烟。”杜涛从里面拿出一支烟来,递给齐工,把烟盒就扔在齐工的桌子上。
一支烟的功夫,气氛就和缓了许多。杜涛对齐工说:“齐工,你这水平太高了,以后多教教小印,他刚毕业什么都不懂。要不你给他当老师,我们给你工资?!”
齐工不由一笑:“老师当不起,工资就更不能谈了。”
杜涛说:“以后您多指点,我们肯定会把工程干好,这次您就别下监理通知了,好不好?”
齐工说:“你们改好后我再去看看,这是第一次,我就不下监理通知了,再有一次我就下监理通知。”
杜涛先说:“谢谢齐工,晚上一起坐坐?”
齐工说:“今天不行,改天吧。”
杜涛说:“那好,改天我给你联系,您可别推辞啊!”
印安东对齐工有点烦,但考虑到现实又不得不低头认错。
他只得说:“齐工,这次给您添麻烦了,我今后一定加强学习,把工作干好。”
齐工说:“好吧,还是看你今后的表现。”
杜涛拉着印安东,道:“走,咱们回去给土建那边解释一下,别让他们着急,本来这个楼想争第一的,看看怎么办?”
杜涛和印安东来到郝栋的办公室,郝栋已经知道这个情况了。杜涛给他一说,郝栋就说道:“监理齐工那边处理好了吗?”
杜涛说:“郝经理,齐工同意改完就可以了,监理通知也不了。”
郝栋说:“好,但有一点我必须给你说清楚,你们那个小印到底懂不懂啊,他不懂你让他来管理,要出问题的。”
杜涛嘿嘿一笑,说:“郝经理,你看现在不就是这么个情况吗,公司展这么快,上那找人?都是现喂的母鸡,那有那么快下蛋?”
郝栋也笑了:“是,情况虽然是这样,但你管理人员一弱,什么事都耽误啊,干活的基本程序都不知道,这活怎么干?要不你在这盯着。”
杜涛说:“我在这盯着,怎么可能啊,那孙经理也得着急。小印这边的活,我帮着点吧,你也别着急。”
杜涛和印安东回到自己办公室,杜涛对印安东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对着图纸,盯着小白他们把活整改完,今天你加加班,还有以后得注意一定别让小白他们糊弄了咱们。我也给小白他们说说。”
印安东在现场盯着白先智他们整改,白先智还想偷懒耍滑,印安东对他们却是不再客气,拿图纸一点点去对,一直干到晚上11:oo多。干完之后,他给杜涛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
这个小区就坐落在一个山凹里,晚上的办公室蚊子太多,那种大黑蚊子咬人很凶猛,印安东腿上胳膊上起了几个包,又痒又痛。
印安东狠狠敲了一下桌子,今天这一天太郁闷了,一直以来的平静被打破。
他骑着自行车往回赶,路灯的灯光柔和的洒在地面上,大街上人也少了,车也少了。
骑着自行车往宿舍走,宿舍大门早已关闭,他敲了敲大门,刚要喊两声,看大门的大姐就出来打开门,印安东平常走的早,回来挺也不是太晚,也没注意到大门传达居然换人了。
大姐约5o左右,皮肤白皙,年轻时也是美女,穿一身红裙子,手里拿着蒲扇。印安东觉得也挺奇怪,怎么就换成女同胞在这值夜班了?
那大姐出来把大门打开,然后放印安东进去,印安东的样子,看门大姐是清楚的,每天走的最早。
印安东朝大姐摆摆手,说了声:“谢谢。”就再骑车回到宿舍楼。
印安东不小心走到三层,三层住的员工是比印安东早来一年或两年的,整栋楼人没那么多,他向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隐隐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和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