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进士三年一考,录取大概2oo人,举人也是三年一考,每省不过是1oo人左右,秀才府试两年考一次,每次录取5o人左右。”
才想着,转眼又轮到自己朗读,无需自己张口,就自然朗读,等到了云烟散去,场上已经只剩五十左右了。
“我这是已经中了秀才?”苏子籍暗想着,眼见着自己竹简“嗡嗡”而响,不断上升,汇集到前列,却只有第四名。
“我的名次在这里?七级才第四?”
“前三,其中一个是郑应慈?果然此人才学,尚在我之上!”
这过程苏子籍倒没有听见舞弊,才想着这个,突“嗡”的一声,一个人闯入,很明显,考官露出了愤怒,但却没有驱逐,只见这人指着自己:“第四?此人重点观察,且列入第一。”
考官更是愤怒,争辩起来,虽与自己有关,但声音就支离破碎起来,苏子籍耳朵一竖,隐隐听见“太子”二个字,不过没有听的清楚,只见自己竹简突“轰”一声,冒出了白色光焰,一跃而至第一。
随着成了第一,眼前一切炸开,眼前就是一黑。
苏子籍坐在考棚里,目光一扫,天有点黑了,周围有一半考生还在,就见一个差役过来,大概是认为自己还要考,“啪”一下点了蜡烛放下,叮嘱:“蜡烛点完,就得离场,不得延误。”
这是处于加时状态了。
苏子籍脸色有些黑,又扫了下考卷,默不出声的交了卷。
“子籍!”余律在甲字号考场,早就出来了,等着苏子籍,见他终于出来,立刻向招手。
“余兄,你考得怎么样?”苏子籍目光垂下,就看见半片紫檀木钿虚影跳出,当下按下了,问。
这里不是查看紫檀木钿的时间。
余律沉吟:“还好,我已尽力了。”
“我亦是如此。”苏子籍记得余律也在这次中榜之中。
二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不如一起去酒肆用饭?”余律说着:“之前你一直在画舫和船上,可是有段时间与你不曾聊上一次了。”
苏子籍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是我错了,我请客,在画舫压注,五两翻了五倍,足赚了二十两,只是去酒肆,还请得起,走。”
苏子籍都这般说了,余律不好拒绝,二人进了旁边酒肆,点了几样小菜,并一壶清酒,余律就问:“叶姑娘的棋赛可还顺利?”
苏子籍点了点:“顺利,我这次算占了她的光,不仅在画舫上赚了钱,还被免了伙食和住属费用,这棋赛举办方实在大方。”
“毕竟是各大商会支持的棋赛,郡里去省,要是能在京赛夺魁,听说还有重赏,可在京城买一个小院。”
“有这样的优待?”这让苏子籍小小吃了一惊。
余律忍不住感慨:“能成棋圣,连宫中贵人都要尊重,听说杜棋圣曾经婉拒太后邀请,竟不入宫挂职,下棋能走到这一步,堪称荣耀了。”
苏子籍也忍不住对能婉拒入宫挂职的人感到好奇。
“这样的人,或是真清高,也可能有别的原因,不能入宫。”
“对了,接下来,你是等出榜,还是先回去?”余律又问。
“等出榜。”苏子籍说着:“左右不过三天,就能看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