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遗憾地垂着头,他又错失了一次和老婆共浴的机会。
他泄气地摔进沙发里,开始在思考起“如何劝老婆一起洗澡”的计划。
桌上传来几声震动,是黑泽阵的手机。阿尔侧过头瞟了一眼。
他从来不偷看黑泽的手机,但是这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屏幕上显示着来信人[赤井]。
黑泽阵从浴室里出来时,阿尔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已经换了一身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这个套房很大,看起来,他应该是在另一个房间的浴室里洗好了。
“傻愣在这里干什么?”黑泽扯过一条毛巾盖在阿尔头上,“去把头发吹了。”
阿尔扯着毛巾在头上胡乱地擦擦,也没有吹干,就追着黑泽进了他的卧室。
“我不是叫你——”黑泽阵话还没说完,就被面朝下扑到了床上。
黑泽正要发火,身后的人已经伏在他背上,发出两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阵,我不在的时候,那个二五仔对你做了什么?”
“你说什么?”黑泽阵艰难地扭过头,“你先起来。”
“他是不是喜欢你,你是不是喜欢他,他是不是又勾搭你了!”阿尔一口气说完这句话,一滴眼泪啪嗒掉在黑泽的脸上。
这家伙怎么又哭了?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黑泽尝试翻身,却被阿尔死死压住,“再不起来你就——”
他的嘴被堵住,阿尔捏着他的下巴轻啄一下。
“那你保证,”阿尔把眼泪蹭到他的脸上,“你保证绝对不会喜欢他。”
“”黑泽简直气得想笑,“我不喜欢他。”
黑泽捉住阿尔的手腕,正想把他掀开,耳边传来痒痒的吹气。
阿尔轻咬住他的耳垂,柔声低语:“阵,我好想就这个姿势”
凌晨3点,黑泽的手指紧攥着床单,头埋在枕头里,脱力地喘息着。
他浑身发软,腿酸得使不上力。
“该死的疯狗”
早知道就把枪拿进来了。
琴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纵容阿尔。
阿尔是条疯狗,不管在外面还是床上。
他也是条蠢狗,傻乎乎地把命交到琴酒手里。
如果重来一次,琴酒可能会再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收下这个麻烦。
可惜现在已经没法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