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愿,两首沁园春一出,震得无数人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忙着拿纸笔誊抄的更是数不胜数。
李白听完了两首沁园春,忍不住大声喝采。
古往今来,写雪写秋者不计其数,哪有人是这么写的?
哪有人把雪景、秋景写得这般生机盎然、壮美可爱?
又哪有人写抒情能抒得……
李白不禁大笑。
也难怪姜海蓝惋惜他们唐宋的诗人词人不能读到“那位”的诗词!
如此气势,如此笔力,如此胸襟,前人不能一读,确实是可惜至极!
杜甫右手抚须,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长沙》写问这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雪》中写新的时代需要新的风流人物来引领。
果然不平凡的人生来就不平凡。
一般人哪能写出这样的词?
其豪迈气势、磅礴大气,古今罕见,也就太白兄能与之相比。
杜甫惋惜不曾与“那位”生在一个时代。
他激动地念道,“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粪土当年万户侯!
李清照胸中激荡,也难怪姜律师想让前人看看他们管理员的诗词,因为是真的写得很好啊!
不过……《贺新郎·读史》写“有多少风流人物”后面跟的是盗跖庄屩和陈王。
莫非……
她瞳孔地震,《沁园春·雪》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风流人物”指的并非是他自己?
他不是在吹嘘自己,他是在歌颂敢于反抗的黎民百姓??
白居易抬手按住胸口,他想,哪有怀古词是这么写的。
但他内心激昂,便如狂风席卷着巨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山壁。
那位不愧是那位,一首《读史》写尽华夏两千多年历史发展进程,纵贯古今、气象恢弘。
那位也始终如一将百姓放在心上,写风流人物不写史书盛赞的人物,而写敢于反抗的造反英雄!
他此刻也不免生出妄想:若能与那位结交,该是何等快事?
——
“zx的七律和七绝也写得非常好!”
姜海蓝的父亲,一位图书管理员的绝对崇拜者,端着茶杯在姜海蓝对面坐下,加入了几人的谈话。
“《改诗赠父亲》写‘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到韶山》写‘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写‘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为女民兵题照》写‘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忆重庆谈判》写‘遍地哀鸿满城血,无非一念救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