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签名自然是没有要成的,孟宴辞这次出来带了保镖,很快就把人拦了下来。
两人一同上了车……
孟宴辞就把人抱进了怀里,然后,整个人将她包裹起来,大掌不断摩挲着她的小手。
他记得,她以前没依没靠时,在零下十几度的温度里,穿着一袭轻薄的古装,手里握住剑……
当替身……
他们圈里美女如云,就算她再有辨识度,身后没有资本,也只是当背景板。
更多时候是当替身……
因为,这样她的手一到冬天就开始生冻疮,去年冬天,自己把她保护的好好的。
结果还是长了……
沈佑宁不记得了,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不住问。
“你干什么?搞得我像个玻璃娃娃一样。”
“又不会一碰就碎……”
“嗯……”
“……”
沈佑宁感觉他好像有什么大病,还拿了一双很丑的手套给她戴上。
“我不想戴。”
“你的手,每年都长冻疮……”
“戴着。”
“听话。”
“不然又痒又红,你又难受。”
沈佑宁蹙蹙眉,看着手里的黑手套,抗议。
“那你也犯不着给我买这么丑的手套吧。”
“直男。”
孟宴辞听她骂还觉得挺有趣的。
“嗯,那我给你买几双好看的。”
“待会我看好,让人送娘娘那边。”
“最近在京城,出门你就乖乖戴手套,要是被我发现没有戴。”
“我可是会好好惩罚你的哟……”
“好。”
沈佑宁盯着自己手里的手套看,然后,又扭头看向了繁华似锦的京城。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的心里堵得发苦。
好奇怪呀……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阿辞,你会娶其他人吗?”
这个问题……
他瞧了一眼女人,十分坚定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