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个话,迷迷糊糊又开始睡觉,还没有挨到床,又开始睡觉?
孟宴辞推了推眼镜,脸上和脖颈上还有被猫抓挠般的痕迹,触目惊心,还在流血。
“宁宁。”
“嗯?”
他低头瞧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叹息一声,将她放到了床上,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上。
没有什么痕迹,倒是她,昨天跟应激的猫儿一样,对他拳打脚踢,又打又抓的。
确实让他有些难以控制。
男人叹息一声,扭头去收拾行李箱了,原本是想帮她拿几件旗袍的。
但,想到她说不喜欢旗袍,还是收拾了两条长裙,带了防晒霜……
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沪市的天气,昼夜温差大,晚上又冷。
孟宴辞又拿了防晒霜和一件薄外套。
沈佑宁睡到中午就起来了,才刚刚爬起床来,脚有些发软。
如果不是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柜子。
她应该摔了个狗啃泥。
孟宴辞再次进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一股恐惧感席卷而来。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
跑去哪里了?
“……”不可能跑路了吧。
孟宴辞下意识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定位。
确实还在京禾湾……
在隔壁卧房吗?
他蹙眉去了隔壁,果然,洗漱间里面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
在这里洗漱?为什么不在卧房里洗漱。
“宁宁……”
孟宴辞蹙眉,去了洗漱间,看到她正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干呕。
怀上了?他的眼眸划过欣喜。
急急忙忙就过去搀扶着她,手拍着她的后背。
“有没有好受一点?”
“……”
沈佑宁很久才缓过来,然后,关掉了水龙头,眼眸看向他时,染上复杂的情绪。
“你别碰我!”
“恶心死了。”
因为恶心他吐了?没关系,怀上孩子就老实了。
今晚等她睡着了,自己中医给她把脉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