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又有一大群人拿这个当幌子……”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孩子跟你姓……”
我也可以……
这么卑微的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将佛经搁置到一旁的柜子上。
然后,下床,小心翼翼在她面前跪下。
在她愕然的目光之下,耳朵轻轻贴上了她的肚皮,大掌抚摸着。
“宝宝,现在闹腾吗?”
“很乖。”
“过几天,我们再去医院做下产检。”
“这几天腰还疼吗?”
“不疼。”
沈佑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太习惯,脑袋稍微往后仰着,小手忍不住抚摸上他的后脑勺。
“你别听了。”
“孩子感受到你的怕,你不在的时候,还踢我呢。”
“现在都老老实实了。”
“严父慈母嘛……”
“嗯。”
名字
孟宴辞将名字交给她取之后,沈佑宁还是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的。
毕竟,自己小时候一直没有名字被人叫野种,一直到娘娘到江城,将她养在身边,才给她取名沈佑宁。
希望她这一辈子宁静顺遂……
不过事与愿违,名字跟人成反比。
这个孩子虽然流着他的血液,但,也在自己孩子里,这么久的相处,感受着它的每次律动……
她想要忽视是不可能的。
沈佑宁最近翻阅了古籍,仔细寻找着优美富有诗意的名字。
在怀孕第七个月时才确定了名字。
最后,取了一个字,灼。
倒不是灼灼其华之意,而是这个字有烧灼之意,她希望这个孩子,前途明亮,积极向上,光彩照人……
沈佑宁将这个字写在白纸上,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脑袋有些晕。
翻了两个月的古籍也不枉她辛苦这么久。
孟宴辞端来了水果和一盘糕点,脸上都笑出褶子来了。
“累不累?”
“我给你捏一捏肩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