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不断告诉她。
“没事没事,有我在。”
“疼啊……”
别墅内有医生,医生很快推了平车上来,将抱到平车上,她感觉肚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眼泪簌簌飘落……
没想到,这么疼。
“孟宴辞!“
孟宴辞被她这样惊到六神无主,只能死死握住她的小手,不断安抚着她。
“没事,宝宝,没事……”
“待会去医院打上无痛就好了,宝宝。”
他着急地询问医生,有没有办法解决她现在的疼,医生摇了摇头,只是告诉他。
要到医院才能用上无痛。
“……”
沈佑宁呼吸愈发急促,声音也异常的尖锐:“好疼,孟宴辞!”
“好疼啊!”
“宝宝。”
心爱之人,如此哭泣疼痛。
他的心像被人硬生生地挖出来,只能让前面的司机开快一点。
车子到了医院,她苍白的脸愈发清晰,满脸的汗水和湿漉漉地发丝沾在脸上。
看着格外痛苦……
沈佑宁快疼死了,还是死死拽着他的手,声音颤抖的不成声。
“我要……顺……”
“宁宁。”
“你别跟进来!”
沈佑宁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被他看了去。
“嗯。”
“我知道的,宁宁。”
孟宴辞的眼泪早就不断往下流,甚至落到了她脸上,女人痛苦地合上眼睛,死死咬牙。
比骨折还疼,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挤压撕碎。
快疼死了……
“宝宝。”
医生是他从国外请过来的,经验非常丰富,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产房外面。
手里还有她咬的痕迹,牙印非常深,皮肉外翻着,还在流血。
他紧张到来回踱步,眼泪不断掉落。
就不应该让她生这个破孩子。
这么疼……
季宴礼今天是夜班,听到她要生的消息,立刻跟同事换班来了妇产科。
刚到就见他一直来回踱步。
还在抹着眼泪。
季宴礼只觉得他惺惺作态,什么人啊。
要孩子是他,现在演戏的也是他。
孟宴辞一直盯着手术室上面的灯,整个人像是被抽走到了灵魂一般,六神无主的。
就连季宴礼突然的出现都没有注意……
沈佑宁在里面疼得死去活来,只能通过尖叫来缓解,想死了!这孩子!
“好疼……”
“深呼吸……”
“……”
“孟夫人保留些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