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辞瘦了一大圈,清瘦的脸颊多了几分凌厉,眼底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尘。
他轻轻握住她的小手,然后,低头吻了吻,声音是难以掩饰的心疼。
“宝宝,我今天求到了上上签,家里那片地种上了向日葵。”
“今年秋天一定可以做成焦糖瓜子的。”
“……”
“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我再也不逼你了。”
“对不起……”
说到后面,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可她依旧是合着眼眸,似乎不愿意原谅他。
“宁宁……”
“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清醒
沈佑宁昏迷了一个月才悠然转醒,睁开眼睛,浑身都疼,像是被碾碎了,骨头都碎成了粉末了般。
当时,孟宴辞刚买回来一大把向日葵,金黄色花瓣聚拢在黑色的间。
毛绒绒的触觉感,让他忍不住抚摸着花瓣。
将向日葵插进花瓶里,低声唤着她,像是情人间呢喃着他。
&ot;宁宁,醒来看看我,好不好&ot;
在他快要离开时,她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眸,她颤抖着点了点手指,浑身都疼,牙齿关节颤抖。
“疼…
他欣喜地低头,喊了她一句。
&ot;宁宁
迅速喊了医生过来。
医生急匆匆赶到,查看她的情况。
当天下午就将她转到了普通病房,她的情况稍微有了好转,当天下午就吃了些粥。孟宴辞怕她再出什么意外,一直都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几乎是一直盯着她……
沈佑宁的脑袋很晕,也很疼,一旦想到那天的事情,浑身都开始颤抖。
两人都没有提孩子的事情。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ot;伤口还疼不疼
他们两人之间没什么话可以说的,沈佑宁也不想跟他说话,毕竟,她能在鬼门关走一遭。
还是他害的。
季宴辞在傍晚的时候也过来看了她,见她醒了,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离开前还轻轻凑到她耳边道:&ot;宁宁,我会一直帮你。
沈佑宁眼底闪过异样的情绪,但,并没有立刻应声。
孟宴辞看着他们挨这么久,快要气死了,什么人啊,明明就是他老婆。
但,现在他现在没有什么资格说什么……
沈佑宁是在一个星期后可以下床的,但,她腰疼,肚子疼,被男人搀扶着走了一段路就躺回了床上。
孟宴辞镜片下的凤眼染上了心疼,低声唤她。
“宁宁,还疼吗&ot;
“疼
男人只能喊医生过来给她打止痛针,这才让她没那么疼了。
而是,躺在了床上喊了他一声。
“孟宴辞,我恨你。
“越来越恨你了!&ot;
恨他也应该恨,他没有说话了,甚至不敢顶嘴,大气不敢出,只能讨好地送了水果到她面前。
&ot;晚上有没有想吃的
&ot;葱油面…&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