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不,感气。
又一周,事更少了。
日子开始波澜不惊的重复。
一天,汤家安找到我,叫我去公衙。
我问他什么事,他只是笑得贱兮兮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来到公衙,看到有几个人在排队。
问过之后,才知道今天月钱。
好事呀!
我排在队尾,不一会儿就到我了。
我领了五两月钱,赏钱炭耗三两,一共八两银子。
揣着银子,我暗暗估计着,这八两银子,可是巨款。
一两银子可以买两石米,可以买7o斤肉。
还没走到二十八号焚院,就看见汤家安站在路边磨蹭。他
看到我过来连忙招呼:“陈长生,了多少银子?”
“八两。”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晚上请客,别忘记了。”汤家安说完盯着我,生怕我拒绝似的。
“好。晚上公舍等你。”我连忙答应,请客花的了多少钱。
“行,我走了。”汤家安摇头晃脑的走了。
搞什么呀,不就是请个客,感觉怪怪的。
晚上,我在公舍碰到了早跑回来的汤家安。
有这么急切的吗?我会是准备坑我个大的吧。我暗自想道。
一起进城,找了家酒楼,点了肉,肉,肉,肉,两壶酒。一共花了一两银子不到。
就这?至于吗。
“汤哥,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我趁着给汤家安倒酒顺势问道。
“这不是了银子高兴嘛。”汤家安微笑着说道。
你老小子还不老实。
我给自己倒上,站起来,举起酒杯:“感谢汤哥这半个月的关照,小弟初来乍到,但凡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请汤哥多多包涵,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碰杯,饮尽,亮杯。
什么鸟酒,淡出个鸟来。
“汤哥,沐休回家看嫂子和孩子,嫂子身体可好,孩子在学堂可乖?”我找个话头。
“今天不谈家事,不谈家事。”汤家安随意说道。
我给汤家安倒上酒,开玩笑的说道:“那就是谈公事?”
“不谈公事,只谈风月。”汤家安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就晓得你这老小子没有憋什么好屁。
“风月在何处?”我问道。
“喝酒,喝酒,等会儿吃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