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姓俞的脑袋爆裂,红白一片。
“爹。。。。”那个女子惨叫一声,愣在那儿,似乎不相信他爹死了。
我乘机一个手刀重重切在她的后脖颈上,她软倒在地,身姿婀娜。
我伸手试探了一下,还有呼吸。
怎么处理?我陷入两难,是杀人灭口还是放任不管?
杀人灭口,实在是太残忍了。一切其实都是误会,只是世事如此,一步一步才变成这样。
放任不管,岂不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杀父之仇,岂能不报。炼药师的朋友多,我可不想被追杀。
不想杀又不能放,那只能绑架了。
无奈的选择。
我扛起这个女子,曲线柔美,心中不禁一荡。
我扛着这个女子,进入房门。
进门是客厅,中间一张桌子,后面是走廊。
客厅两侧一边是厨房,一边是炼药房。
走廊两侧分别是两间卧室。
我进入像男人住的那间卧室,找了床被子铺在桌子上,再把人放在被子上。
我撑开女子的樱桃小嘴,用布头将女子嘴塞住,手脚用布条捆住。
我出门拖着尸体到女子房间丢在地上,拿被子去院子,把血迹勉强擦干净,再用被子裹住尸体,关紧卧室门。
我四处搜索,找到了一些书籍和一些瓶瓶罐罐都一起丢在被子上。
我将被子一裹,下端捆牢。
扛起被子,来到药房。找了一个背篼,把被子放进去,然后各种草药堆在上面掩饰。
按照太阳的轨迹推算,现在才到正午。
这个是非之地,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背起背篼,打开院门,外面有人。
走,夜长梦多。
我出门,反身关好院门的时候对院子里喊:“炼药师大人不送。”
我回到山顶木屋。取了武器,少许银两,包着肉干的兽皮和水袋,戴着斗笠朝深山奔去。
我日夜不停,走了两天一夜,才走到我离连云寨最远的木屋。
在我背着背篼走在山中的时候,能感觉到背篼里的女子醒了,在叫喊,可惜嘴被堵住了。在哭泣,可惜被子隔音。在挣扎,可惜布条捆住了,被子裹住了。
我取下斗笠放在门边,打开房门,放下背篼。
从背篼里提出鼓鼓囊囊的被子,放在床上。打开裹着的被子,露出一张能令花容失色的脸,她红肿着眼睛,梨花带雨的哭泣着。她浑身湿透,露出风姿绰约的身躯。
我没有多看,把书籍和瓶瓶罐罐收拾好。坐在她旁边,我感觉到她的身躯颤抖了一下。
“我有一个故事,我说你听。”我盯着她的眼睛,一边取下她堵住嘴的布,一边说道。
“曾经有个少年,村子里遇见武鬼,他被他父亲推倒,晕了过去。当他醒来,村子里的人死绝了。他被收入火房,却对活尸下不去手,所以他逃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女子的表情,她的抽泣声小了点。
“他躲进山中两年,寂寞孤独折磨着他年轻的灵魂,他又逃了。”我继续说道。
“他因为看自己的通缉令,现被别人跟踪,那人暴起,却被少年反杀,这是少年第一次杀人。杀人之后,少年接着逃。”我接着说道。
“之后少年辗转多地,经常感叹: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最后来到了连云寨。”当我说到这里时,女子抽泣声音渐小。
“在连云寨的日子是他这段时间最开心,这里不需要路引,不怕被通缉,因为没有人认识他。于是他学习采药学习炼药。我问你,这个少年做错了吗?”我问女子道。
“他没有错。”女子甜美婉转的回答道。
“那他去学习炼药,反被打得左手骨裂,右臂破碎。是他错了?”我又问道。
“。。。。”女子没有说话。
“肯定是他错了。错就错在,炼药师没有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