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壮汉只觉胸口急剧痛楚,心跳、呼吸统统停滞了一瞬,脑袋骤然一空,不自觉向后倒飞出去一丈远。
“老刘!”
兔起鹘落间,右边壮汉才刚刚躲过漫天的杂物,便看到左边壮汉倒飞出去,翻滚在地,不省人事。
壮汉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我打死你!”
挥舞拳头就要冲上前来。
但林砚已拾起地上的晾衣杆,右手单手提棍,直接朝壮汉当胸横扫过去。
他原本想对准壮汉的脑袋,但担心准头不过关,只能朝着壮汉的胸口高度。
壮汉直接抬手,用腋下将晾衣杆狠狠夹住,拽着晾衣杆就朝林砚靠近:“艹!我弄死你!”
话音刚落,便见林砚右手一松,而后藏在身后的左手猛然一甩,又一团烂菜叶子朝他脸上飞来,当头罩下。
“艹啊!卑鄙……”壮汉下意识闭眼。
随后劲风逼近,一只精钢铁爪似的手爪扣上他的手臂,紧接着又一只手扣住他的咽喉,直接将他侧按在了墙上。
“放开,放开……”
壮汉一只手被锁,喉咙被扣,整张脸憋得紫红,身体不断挣扎扭动,终于将压在墙壁上的另一只手解放出来,挥拳便朝林砚脸上连打过去。
林砚面色一变,,屈起右臂挡住拳头,然后脚下一铲,将壮汉扫倒在地,顺势换手,从后方用手臂合成十字,锁住壮汉的脖子,将他牢牢锁在身前。
壮汉这下彻底失去了反击余地,手臂弯曲向后击打,但无法发力,打在林砚胸口不痛不痒。
随着手臂渐渐锁紧,壮汉脸上由紫得发黑,涨大了一圈,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他两手朝王叔的亲戚虚抓,口中无声地喊着:“救我,救……”
但那群人早退出去远远的,满脸惊恐,根本不敢上来。
壮汉的动静越来越小,两眼红的像是要炸开来似的,最终一动不动了。
林砚手上力道一松,放下壮汉,立即连挥三四拳,重重锤击在壮汉的喉咙上,直把他脖子锤得凹进去,才赶紧站起,抄起地上的晾衣杆,朝另一个壮汉急急奔过去。
他刚才的一撞力道不弱,但充其量把人撞得闭过气,根本撞不死人。
果然,另一个壮汉咳咳出声,刚好醒过来,见到林砚提着晾衣杆,他惊恐地挣扎,想要爬起。
“饶命,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壮汉半撑身子向后挪移,惊恐求饶。
林砚一言不发,三两步赶上去,举起晾衣杆就朝壮汉的脑袋砸了下去。
“啊!!!”
这一下砸中壮汉肩膀,痛得他尖声惨嚎。
但随即晾衣杆再度砸下,毫不留情,狠狠砸中壮汉正面脸上,直接将他的惨叫压了进去。
一棍接连一棍,直接将壮汉砸得头破血流,惨叫声越来越小,鲜红的血液好似不要钱似的,流了一地。
见壮汉没了声息,林砚还不放心。
左右看看,搬起一块巷道边上的大石头,直接将他的脑袋砸凹进去,方才长长舒了口气。
回头一看,王叔家的亲戚,早已经躲进王叔家里,连门都紧紧关上,门缝里还能看见几只眼睛,俱都印照出瑟瑟发抖的极致恐惧。
林砚不敢多留,飞快在两个壮汉身上搜了搜,顺便把自己刚才丢出的二两银子捡起来,头也不回,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