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允“嗯”了一声,仔细摸着自己的脸,“是么?为何她会觉得本王老?”
“?”
“何人?奴才去杀。。。。。。”
一柄剑直直朝黑衣人方向掠来,插入离他跪着半厘米的地面,支棱的姿势可以看出出这枚剑的人的怒气,黑衣人一惊。
那不是剑,是离允刚刚把玩的青竹折扇!
“闭嘴,本王不允许你对她动手,”离允走下贵妃椅,眼神凛冽,一脚踹在黑衣人的心口处,“本王问你,皇帝最近有何不同?”
“回殿下,”黑衣人忍着痛说,“小皇帝最近勤于善政,待人也温和有礼,奴才怀疑她最近在培养自己的势力。。。。。。恐怕会对我们不利,斩草除根,殿下应。。。。。。”
离允突然轻笑一声。
“拔起爪子才有趣,”离允喃喃道,“不准动她,她还有用。”
黑衣人张了张嘴,还是哽住了,他想,殿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不过。。。。。。黑衣人眼珠子一转,但也绝不能让那小皇帝这么猖狂了。
。。。。。。
离允走后,姜晨欢进屋。
沈清望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听到走路动静后,装作要起身,他声音嘶哑:“臣。。。。。。参见皇上。”
“你不用行礼。”姜晨欢连忙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救了朕,朕应该好好谢谢你。”
“谢谢你,沈清望。”
少女手腕洁白纤细,柔若无骨,隔着一层布料触碰的感觉像棉花一样,沈清望心一颤,急忙转过脸,却不敢拂去那一抹柔软。
沈清望心脏跳的剧烈,跳动声音在脑海震耳欲聋,他认为是受伤的后遗症。
姜晨欢脸上明显的歉意和剧烈跳动的心脏,都被沈清望全部忽视了。
在他自己的滤镜下,别人的解释都是徒劳。
次日,沈清望不告而退。
姜晨欢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这具身体原主大概率是不被人喜欢的,而沈清望替他挡箭,定然是君臣之情。
当初让沈清望在她宫里养伤,只是因为沈清望出事的地方距离她的寝宫近,他又受了重伤,离震多次请求把沈清望挪到别的地方去,姜晨欢愧疚,怕他第二次受伤,拒绝了离允的请求。
宫女们很快把房间收拾出来,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家居摆件整整齐齐,像不曾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