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越想平静,心情就越烦闷。
司琨扶额,脑中全是沈清望在龙欢阁过夜,以及那张带血的贵妃椅。
那张贵妃椅传闻说是处子之血,司琨不信,抓心挠肺,直到今日看见少女,那抹焦躁才被压下几分。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司琨牢牢攥紧拳头,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阴翳,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扰乱他的心神,破坏他的计划。。。。。。
。。。。。。
午时。
姜晨欢悠悠睁开双眸,艳阳高照,阳光从窗子里透过来,跳跃在她娇美的脸上,像镀了一层金光,她缓缓下床。
司琨感觉敏锐,在姜晨欢睁眼的那一刻就有所警觉,想到自己处理奏折时脑海里一直都是她,越想越烦,他忍不住开口嘲讽,“陛下真是好福气,夜晚在沈侍卫那醉仙欲死,白天不务正业。”
姜晨欢一怔,小鹿般的眸子有些歉意,这毕竟是爱岗敬业的国师大人,严格要求也正常,“朕。。。。。。有点累。”
她语气软软,司琨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薄唇一抿,下意识就要解释,就听见眼前少女说:
“抱歉,国师,朕以后不会再熬夜了。”
“国师是为了应龙国质子之事来问朕的吗?还是春旱的事?”
“应怜来的目的是为了两国和平,朕认为,他于国言是大义之人,不应过多受辱,过去。。。。。。是朕的错,五年期限一到,朕誓一定将他送回去。”
“春旱的事,朕有所耳闻,天灾难免,但国家应该做好减税降费、兴修水利之事,保障百姓基本生活。”
司琨喉头微哽,“陛下可有方法具体治理旱灾。”
“灵渠内夏秋季节降水多,水位上涨,容易导致洪涝,但冬春季节水位陡然下降,极易致使干旱,春季又是农民劳作耕种,万物复苏好时节,不如借助洼地地势,修建水库。”
“与其同时,修建船只,利用航运销售物品,促进交流,6河兼备。。。。。。”
少女滔滔不绝地讲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司琨眼眸变得愈加深邃幽深,直到许久没得到回应之后,她才意识到不对,有些歉意地看向司琨。
“国师,这些有什么问题吗?”
这些都是哥哥怕她无聊找来的书上写的,具体还没有实践,她过目不忘又太过无聊,就全部记了下来。
司琨垂眸,掩盖凤眸里藏着的探知疑问,“自古以来吾国都是用传统的方法解决天灾,陛下这种方法,微臣尽量一试。”
“敢问陛下,这是哪里的方法?”
少女在现代的时候被保护的很好,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欣喜走到司琨面前,与他对视,“从一本书上偶然得知,若是能成,定能造福苍生。”
司琨与她对视,那双澄澈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他内心的阴暗肮脏,他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拉她下海,让她染上他独有的颜色。
司琨面不改色,凤眸里染上了笑意,“微臣祝陛下得偿所愿。”
一番交流完,姜晨欢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脸颊微红,司琨注意到她的窘迫,轻笑道,“已到午时,陛下也饿了吧,微臣这就吩咐人上菜。”
“离震。”他走过去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