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迟疑,抬手一拍,就将这金兵脑袋给拍到了胸腔里,然后举步就往周边听到嘶吼厮杀的位置而去。
这时候正是争分夺秒之时,他一点都不敢耽搁。
几秒后,又一队金兵出现在面前,不过这一队金兵不是劫掠队伍,看起来身上没有什么金银,而且武备齐全,一看到吴蚍蜉冲来,队伍里至少有三四人立刻举起了刀兵。
可是根本没用!
爆之时,百米度不足一秒,双手皆有四五十吨之力,浑身上下化劲遍布,碰到就伤,打到就死。
仅仅只是一眨眼,吴蚍蜉就冲撞入了队伍之中,当下几人直接四分五裂,当场炸成了血花。
剩下几人满脸惊骇,有的举起刀兵想要冲上前来,有的抛下刀兵打算立刻逃窜,有的则张开嘴巴打算大喊打喊,这一切在这一霎那仿佛静止了一样。
下一秒,吴蚍蜉一手掌一手爪,身影疾走,在这群人还没声前,除了一个逃窜的,其余全部都已经被打成了肉块,如同被冲城锤正面打中一般。
“我问你,赵宋皇帝何在?”
吴蚍蜉提着这名金人问道。
这金人已经吓得屎尿齐飞,他嘴巴里嘟哝着没意义的单音,然后就在吴蚍蜉目光重脸色泛白泛青,直接被吓死在了当场。
吴蚍蜉皱眉丢下尸体,就打算继续寻找下一个幸运目标。
就在这时,从旁就有声音响起:“壮士,这里!”
他转头一看,就看到在一处破损墙壁上有几个男子冲他招手,吴蚍蜉立刻脚下一点就飞腾上墙,然后落入了墙内院落。
这是一处倒塌破损的民宅,可是正因为民宅倒塌的位置是大门,反倒让里面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这里就有十多名男子,十多名妇孺,还有两个孩子,都被其母亲死死捂着嘴巴。
刚刚招手那人看起来是个宋兵,一条手臂反折,浑身都是污血,在其后背上还有几根插在甲胄上的羽箭。
这宋兵立刻对吴蚍蜉道:“壮士可是要去救两位官家!?”
吴蚍蜉心中一动,就点头道:“正是,你可知道他们何在?”
这宋兵脸色立刻涨红,他身后的宋人男女都是如此表情,宋兵说道:“两位官家被剥光了身体,跪在北方金兵营寨的主营校场外,眼睁睁的看着天家贵女们……畜牲啊!!”
吴蚍蜉却是表情平静无波。
这确实是宋徽宗和宋钦宗这两个东西可以做得出来的,事实上,如果赵构在此,这父子三皇帝全部都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
“谢过了。”
吴蚍蜉知道了具体所在,也不耽搁,立刻举步就要走。
这时那宋兵立刻就要劝阻道:“壮士好身手,可是那金兵大营龙潭虎穴,更有北方大妖亲自坐镇,要救官家还需从长计议,壮士!”
吴蚍蜉并没有理会,这时别的人也都是开口,其中一个声音却让他脚步停了一秒,他转头,果然就看到了一个略有熟悉的老者。
这个老者与他有一面之缘,当初他和亚玛黛徐诗兰才入汴梁,正是这老者与他对话一番,还给了三人一碗凉茶。
吴蚍蜉转头熟视这老者,他忽然抱拳问道:“老丈,可有亲人被金兵掠走?”
老者本来也是从众呼喊,他也对眼前这个高大青年有了一点眼熟,一时想不清缘故,闻听此言,他脸上顿时热泪横流,当下就掩着脸哇哇大哭。
那宋兵就叹息着道:“老李头的两个儿子,两个媳妇都死在金兵劫掠里,还有一个孙子一个孙女被劫走……”
吴蚍蜉抱着的拳头一紧,却没说话,只是转身几步踏空,也不理身后话语,人就已经去到了远处。
待到来到街道上,吴蚍蜉再也不隐瞒身形,一路爆向前,遇人杀人,遇兵灭兵,凡是做蛮族装束者,一律尽皆杀之。
他度又快,出手又狠,短短数分钟间,就杀得数百人之多,一身污血淋透了身体,这时候城中金兵也早就现了不对,连同被劫掠的宋人,躲藏的宋人也都现了吴蚍蜉。
接着,他直扑北门,几秒间就杀透北门守兵,当下入目就看到了北门外所立巨大连营。
身如迅电疾驰,意如猛虎扑啸,城门外与大营间的游骑兵根本赶不及,他们奔马呼啸时,吴蚍蜉已经撞破营栏,直接冲入到了大营校场之上。
入目处,赵佶和另一男子赤身裸体跪在校场中,正对着一顶巨大的营房,而从那营房里正有女人哭嚎尖叫传来,又有男人淫乐咆哮之声。
吴蚍蜉撞入校场,周边就有密密麻麻金兵涌出,身后也有成百上千骑兵追赶,而赵佶和另一男子同时望来,两人眼中都是难以置信,然后都是露出狂喜之色。
而吴蚍蜉眼中杀意深沉。
杀得赵佶!
破他心魔!
立下五级庇护所!
如此才可迎战那北方巨妖!
吴蚍蜉无视周边的所有金兵,宋人俘虏,劫掠百姓等等的惊呼咆哮注视,只是一步一步往赵佶走去。
杀皇……
就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