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阿怜歪着脑袋去瞧。
“我要把以毒淬体那一条摘出来,好提前做准备。”
阿怜睁圆了眼睛,“你疯了吧!这条古法虽有记载,但也没见人成功过。列出来的副作用虽然就一条,但实际上有多少谁也不确定!”
慕时没看她说话。
“慕时!你清醒一点!越慕时!”
阿怜贴着她的耳朵喊,但她一个字也听不见。
慕时神色凝重,一笔一画将淬体所需的一百二十七种毒誊抄下来。
备齐这些东西还需要一段时日,若是在此之前找不到别的办法,她也只能试一试。
成就医道固然重要,但她不能只做一个战力薄弱的医修。哪怕不为哥哥,只为她自己。
“有别的办法!”阿怜无奈,脑袋枕在她写字的纸上,如此道。
慕时终于看她,“什么?”
“蛊。”
……
“砰砰。”外面传来温和的敲窗声。
慕听阿怜长篇大论说着用蛊的副作用,正厌烦着,听到声音立马去开了窗。
“师兄,你找我?”
闻人鹤颔首,“我明日下山后归期不定,你……教你学术法的事情需要延一延。”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出一趟远门。”
“你要去哪?”
慕时没有隐瞒,“临疆。”
闻人鹤眉头轻蹙,“这么远,去做什么?”
“取一件友人之物。”
“怎么去?”
慕时愣了愣,这她倒还没想好,不过……“我有钱。”
闻人鹤微怔,疑虑问:“你是不是没自己出过门?”
慕时:“……”
很明显吗?
她没回答,就是默认。
“不许去,你要取什么,我顺便给你带回来便是。”
“这个东西只有我自己拿得到。”她信誓旦旦,“你放心好了,我有很多宝贝,能保护好自己。”
闻人鹤轻嗤,“你是生怕别人不惦记你吗?”
慕时些许不服气,又心知辩不过他,只能小声嘀咕,“又不干你的事。”
他听到了,一挥手,给整间屋子下了封印。
“你……”慕时拍打窗口,凭空生出波纹,“你该不是想把我关起来吧,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