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兆的吗!明明他这几天什么感觉也没有啊!
白茸有苦不能说,只能嗷呜嗷呜乱叫。
不知道是受到原形的影响还是怎么回事,他焦虑地在羽绒外套上磨爪子,本来垫在爪爪下面的羽绒外套被抓出一道道长痕,隐约可见里面白色的羽绒。
还没等白茸想出办法,室外却有聊天的声音在逐渐靠近更衣室。
是负责给白茸化妆的那个化妆师,另一个似乎是其他工作人员。
两人边聊天边朝着更衣室靠近。
“终于放假了,幸好今年刚好在年前拍,明天就是除夕了,我没抢到票,直接有正当理由说不回家了。”
“你不回去啊?”
“不想回去,回去就相亲,烦死了。我去a市玩几天,正巧春节期间a市人少,酒店也便宜了很多。”
“a市市中心有家海鲜味道很好,价格也实惠,我推给你啊。”
“好啊好啊。”
……
白茸生怕这两人现自己,一动不动地坐在衣服堆里,只剩下漆黑的眼珠子在转动。
两人聊了会儿,突然看向了更衣室。
“这更衣室还有人吗?门好像是锁的哎。”
“不知道啊,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白茸老师的助理还在,白茸老师应该还没走吧。”
两人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其中一人慢慢靠近更衣室,谨慎地敲了敲门。
“有人吗?”
“白茸老师在里面吗?”
白茸连呼吸都忘记了,有些惊恐地盯着门外。
幸好,那两人等了会儿没听到声音,只以为更衣室的门锁坏了,化妆师还嘀咕道:“幸好遇到了休息,要是不小心把艺人关里面了才麻烦呢。”
“回头我和汤导说一声,让他找人来修一修。”
“直接找道具组的人更快吧。”另一人说道,“我们先回去吧,开工那天我找道具组的人来看。”
“行,走吧。”
化妆室重新归于平静,白茸吓得四个小爪爪都张开了,指甲从肉垫中伸出,紧紧扣在爪下的衣服上。
过了会儿,正在白茸琢磨着自己怎么去找应非逐的时候,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白茸心跳骤停。
下一秒,熟悉的低沉嗓音隔着一道门响起。
“白茸,在里面吗?”
凝绕在周身的紧张、恐惧顿时全部消失。
应非逐的出现给了白茸很大的安全感,他顾不上之前的害怕,跑到门后想给应非逐开门。
做出抬手的动作,举起来的是一个短短的爪子。
白茸:……
意识到自己做不到开门这个动作,白茸急的直转圈,冲着门咪呜咪呜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