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太长,干了的血渍已经与衣服粘在一起。
沈云苓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揭开。
“唔!”
除去一开始的闷哼,后面霍晏清竟真的一声不吭!
如非他的肌肉在紧绷着,沈云苓差点怀疑他已经晕死过去了。
好不容易将伤口与衣服分开,沈云苓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呼——”
长呼一口气,沈云苓摘下手套给自己擦了擦汗。
“你还好吗?”
她关切地问道。
“嗯……我还能坚持。”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鬓微湿,脸色苍白。
他艰难地扯出一抹笑,透着一股倔强的脆弱。
“我用林大夫的金创药,可能会更痛,止痛药恐怕也不能完全起效,但效果好,你再忍忍。”
沈云苓一边心疼他,一边残忍地继续动作。
药粉撒上去的瞬间,霍晏清忍不住出一声闷哼:“唔!”
疼痛难耐,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健壮的肌肉紧绷着,青筋尽露。
汗水从肩头滑落,紧实的肌肉新旧伤交错,如同一头受伤的豹子,充满野性,带着致命诱惑的性感。
沈云苓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有罪。
自己话说得太早了。
不是病人在她眼里都是心肝脾肺肾,只是那具身体不够诱惑罢了。
“咳咳!”
沈云苓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霍晏清喘着粗气问道:“茯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