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懂,只是老师对我好,我才大大方方的对老师坦诚。”
说着,他两根食指对戳,笑嘻嘻道:“因为爱都是相互的呀。”
温璟转而拍了桃小玖一巴掌:“恶心巴拉的,不过还好,你不真是傻就成。”
桃小玖跟在温璟身后,蹦蹦跶跶:
“老师,那鸡汤泡面呢,做好了没?”
温璟:“你一个小道士还是吃素的好。”
桃小玖忽然想到什么,他停下脚步,询问温璟:
“老师,小黑他……?”
温璟:“小黑怕是要出一趟门,他也该出去走走了。”
……
与此同时,岑家大宅。
休养了一天一夜的金芜终于睁开双眼,闷闷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
意识一点点回笼,周边陌生的环境让他紧张不安。
华贵的吊灯,极具质感的被子,大到离谱的落地窗……这一切与金芜常年栖身的昏暗地下室背道而驰。
他起身想要偷偷离开,却发现上身赤裸,苍白的胸膛上横亘伤痕。
金芜扯起薄薄的被子,包裹全身。
他赤脚走在地毯上,常年躲避人类的习性所至,金芜的每一步都没有声音。
他毫无存在感的游走在这豪宅,试图找寻出口。
下了楼梯,一道门出现在他眼中,有光溢出。
金芜小心翼翼将门开了一条缝,却骤然跌入一人的眸子里。
岑鹤川一手举杯,一手抄兜,和合作伙伴谈笑风生。
忽然,岑鹤川侧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抵门缝处。
门缝后,金芜像是被蛰了一般,后退一步。
门的那边原来是一场盛大的宴会,觥筹交错,人影重重。
这让极度社恐的金芜惶恐。
更何况岑鹤川的目光,就如同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让人本能觉得危险。
金芜垂下头想要离开。
宴会上却有人随着岑鹤川的目光看了过来:
“岑总,门后有什么吗?”
更有甚者,直接将门打开,金芜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紧紧揪着床单,别人目光宛若刀子,让金芜坐立难安,连呼吸都是窘迫的。
已经有人开始打趣岑鹤川:
“岑总,怎么?最近开始养小情儿了?”
“哪里找的?给我们也介绍介绍,长得怪好看的,又怯生生的,倒是招人疼。”
岑鹤川不知为何,眉宇间拢上一层郁色,他斜睨着问话人,不留情面的质问:
“我的事,用你们管。”
岑鹤川话音刚落,已经有手欠的打开那门,一把把僵滞的金芜拽进这宴会厅,拽进这名利场
手欠的不是别人,而是金芜名义上的堂兄,金临。
金临小时候没少欺负金芜,也没少指使金芜做事,只是金芜都做不好,是以得了“废物”一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