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这小蹄子试图勾引爷,似还用了不好的东西。”
听得众人得心高高提起。
芙蓉惊呼了一声:“啊?!”
又忙捂住嘴。
芍药也皱着眉,似在思考着什么。
张嬷嬷又转身吩咐稳重的芍药:“你脚步快,去把大夫请来,不得耽搁。”
“好!”
芍药脚步飞快的去了。
谢小安跑出去之后却见张嬷嬷已经领着大夫到在门外了。
忙道:“嬷嬷,世子好似不太对劲。”
张嬷嬷朝她点了点头便脚步不停的领了大夫进去了,芙蓉芍药随后。
等谢小安跟在几人身后进去的时候陆昭瑾已穿好衣服倚在软榻上了。
只是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来,眼尾染了一抹糜烂绮丽的红,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给大夫把脉。
大夫把脉之后沉吟道:“是迷情香,待老夫把解药给世子服下,一刻钟之后症状自会缓解。”
芍药等人忙端了温水服侍陆昭瑾服下解药。
如大夫所言,一刻钟后,陆昭瑾便清醒了。
他没有情绪的眼眸看向芙蓉,今日是芙蓉在门口守着。
而芙蓉早已跪下了,此时现世子的眼神她不由打了个寒颤,今日之事,她确实疏忽了。
忙磕头道:“爷,奴婢有罪,请爷责罚。”
“说说吧,怎么回事。”
陆昭瑾偏过头看向谢小安衣襟上的荷花,湘妃色的衣裙上用杏色的线绣了一个荷花的轮廓。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这荷花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
后面生的事,他已然不记得了。
芙蓉把刚刚守在外面生的事说了之后道:“可奴婢去寻到嬷嬷的时候,嬷嬷说根本没有事找奴婢,奴婢去问了那个小丫鬟,小丫鬟说,是秋月给她说的,嬷嬷找奴婢有事。”
事情已经很明了,陆昭瑾语气无波的下了命令:“芙蓉,罚半年的月钱。”
“秋月,杖杀。”
大家都被他话里的杀意吓了一跳。
谢小安内心有点复杂,她觉得秋月罪不至死。
陆昭瑾平复了一下险些失身的怒意,尽量平静道:“谢小安,你来说说刚刚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觉得脸有点疼,还有后背和胳膊也是。
陆昭瑾是真的不记得了。
谢小安:“世子刚刚不小心摔在了浴桶边上,奴婢把您扶起来之后就去门外喊嬷嬷了。”
陆昭瑾:“哦。”
也不知信没信。
他想休息一会儿,便挥手让众人退下。
芍药出了门便把谢小安拉到没人的地方。
她道:“你是不是也觉得秋月罪不至死?”
谢小安:“是,你有办法?”
“我约莫知道秋月为何胆大包天的想勾引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