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思和她玩雌竞那一套,但是介于我怀疑是她策谋的绑架事件,我转过头笑了笑:“放心吧,蒋家最喜欢听话的狗,我昨天去干嘛了你会不知道?”
孟晴秀气的眉毛蹙着,像是小山峰,她气急伸出手,想要抓我,却被我躲开。
我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笑出声:“你着急什么,还是说,你真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
她做过的不干净事情太多,一时半会想不通我指代的是哪一件事,一时有些愣。
我上前一步,我个子比她高些,低着头看她:“怎么不说话,心虚吗。”
孟晴被我压得住后退,但猛地一片黑影罩来,是蒋韫然,他攥住我的手腕,大拇指恰好按在红肿的地方,痛得我下意识倒吸一口气。
他质问我:“你干嘛!”
我把他手甩开,兀地提高声响:“你俩来偷腥吗,来厕所碰什么面。”
蒋韫然脸上一红,把孟晴拉在自己的身后,与我对峙:“你为难她干什么。”
我甩甩手,实在和他说不通道理:“管你什么事,我对她动手了吗?你这么紧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什么关系呢。”
他俩什么关系?
那么不清不楚,蒋韫然自己也知道,一时被我锉痛处,他眼睛睁大,就差当场把我扒皮。
蒋时川就是在这时来的,他在门口咳一声,叫蒋韫然去厨房帮忙,蒋韫然一贯惧怕这个堂哥,他很快甩手匆匆离开,孟晴也没人护着,她给我一记眼刀子后跑得飞快。
本就狭小的室内终于松散,我叹口气,揉揉眉心:“你都听到了?”
我把他弟说那么难听,他好歹也姓蒋,对我应该会有些不满。
但蒋时川一直处于中间地带,我摸不透他什么想法,最近他对我的关照,甚至让我起疑心,觉得他会更偏向于我。
但他没有亲自表明之前,我还需要不断试探,我边放下衣服袖子边问他。
蒋时川看我半晌,突然伸手,温热的指腹擦过我眼角,他说:“这里有水珠。”
接着才回答我:“听到了。”
他简直就是问一句答一句的代言人,我无语,却实在没办法,不动声色后退一步继续问:“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蒋时川把手揣进兜里,转身要离开这里,临走前他回头,我可以清晰看见他的眼睛,他说:“他欠收拾。”
“要做什么你做便是了,别惹出大麻烦。”
他没看懂他眼里的包容,只当他在轻视我,他猜到我的目的,但觉得我做不到,所以对我抱有如此无所谓的态度。
我握紧拳头,再次打开水龙头洗洗脸,我心里清楚,我一定会找出绑架我的凶手的。
蒋时川没多看我,他必须承认的是,他正在被我吸引,像是海底的漩涡。
刚刚的话不知不觉就说出口,好在他打住话头,没有说出下一句:
你如果惹出麻烦找我帮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