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保密吗?”
我还是笑意盈盈的样子,“很简单,答应我,帮我拿到被删掉的监控。”
“你比我清楚,蒋家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前途更重要,用不着我多说。”
孟晴不会选蒋家的,她从来只把蒋家当做跳板。
我给她时间选择,转身之际只听孟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夹杂哭腔。
“我帮你,求求你,求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我没再应答,回到屋里去了。
蒋时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去的,他正笑着和其他人碰杯,没有那副做大哥的样子,像什么单纯的邻家哥哥。
都怪这幅好皮囊,他内里的坏才没有露出来。
我还惦记刚刚他推我的事情,使劲把门甩上,出的动静让他分神看向我。
蒋时川见了我笑意更深,他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水,把脸侧回去。
他无赖,我回到小沙把手机掏出来,才看见他给我的消息。
蒋时川的头像就是只小狗怼脸照,大鼻头冲着手机镜头,看着倒是可爱。
头像和本人反差倒是大,他给我消息道:
宴会结束我送你回去。
不送当然不行,我要问他刚刚干嘛把我送出去。
蒋韫然的蛋糕我一口没吃,也没什么人和我搭话,孟晴在我之后十几分钟才回来,她哑着嗓子,甚至不敢拿正眼瞧我。
这个时候的孟晴还没有那时的心狠手辣,不早些解决她以后会是个大麻烦。
我抱着手机看时间,大家也有玩累的意思,准备各回各家。
我则早早就出门守在蒋时川车旁边,他来时还夹带一股风,灌进我衣领里,吹得浑身都冰。
蒋时川替我拉开副座,我上车,里面的温度高上一些,我才有所好转,搓了搓手。
蒋时川拧上钥匙,轰油门出。
他没有主动提起刚刚的事情,只是笑问我:“威胁到孟晴没。”
看来他是想逼我一把,让我借着刚刚的事情威胁她。
这么一想他做得也不错,孟晴的确失了神智,我把脸贴在玻璃上。
他车开了暖风,吹得我脸上烫,浑身燥热。
我低低应答一声,又侧头看他,只看见蒋时川挺立的鼻梁,下颚线有种滑破空气的锋利感。
他开车很稳,手掌紧紧靠在方向盘。
他没有转移视线,注视着前方。
“怎么说的。”
“我让她把监控记录找出来给我。”
蒋时川的喉结一滚,笑出声来:“就这样?没多说些什么,比如让她给你一百万封口费。”
蒋时川也难怪是个商人,这种事情也能想出来,论狡诈,我还差他几千里。
我伸了个懒腰,背靠着车后座,浑身撑展开的感觉很舒服。
“知道越多死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