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叫伊黑小芭内的是人,不是蛇。
缠在伊黑小芭内脖间的镝丸看看这个、看看哪个。
小小的蛇头满是不解。
为什么这个给它感觉很舒服的人要冲着它叫主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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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平贺一,是鬼杀队的隐成员,虽然不能杀鬼,但我们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
就比如现在我被派去给一个受伤昏迷半年的队员喂药。
比她伤势还要严重的两人早在三个月前就恢复了健康,顺利康复,然后就去执行任务了。
和她同病房的人也像割韭菜一样走了一茬接一茬,只有她像坚守阵地的士兵一样,誓死坚守在自己的病床上。
这样坚定的态度非常值得人学习。
当然现在的她已经沦为了蝴蝶姐妹的试药人。
这半年来,蝴蝶姐妹每天都在研究新的苦药,希望她可以快点醒过来。
当然每天时不时的扎两下。
可惜啊,天不随人愿,女孩还是没醒。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喂完药、扎完针后她就会比上一次要小上一点。
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就不会发现。
至于他为什么能够发现呢,那当然是因为他之前就已经牢牢的记住了她——他隐工作史上的耻辱。
没错!他就是当初去接应她的隐。
想他一个致力于把所有工作做到最好、最完美、不留一丝瑕疵、梦想成为最优秀隐成员的完美男人,却因为当初的接应工作没有做好,而在他完美的履历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真的是隐生之耻!
所以他主动揽下照顾她的工作,为的就是能在她醒来之后,对她进行及时的控诉。
但是现在他好像不能对她进行控诉了。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蝴蝶姐妹的药可以将人毫无痕迹的消灭掉,连尸骨都不留的那种。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窗户大开,洁白的窗帘被风轻轻吹动,病床上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平贺一面无表情的端着药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知道秘密的他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他真的只是想好好的控诉一番,没想到会撞见什么杀人的场面啊!
深吸一口气后,平贺一鼓起勇气踏进了这间他来过无数次的病房,精准的找到秋生葵的病床,将手里的药碗放到床头柜上,缓缓转身,一把掀起有些鼓囊的被子。
当看见被子下面的只是一个枕头后,平贺一松了一口气。
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脯。
还好还好,吓死他了,还以为是蝴蝶姐妹将小姑娘给这样那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应该比蝴蝶姐妹还要大,叫小姑娘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那大姐?叫老了;姑娘?又不是要搭讪;小姐?听起来怪怪的……
等等,床上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