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少爷,她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更何况他仅仅只是要了她,而没有杀她。
那就说明她对少爷还是有点用处的,这样便足够了。足够了。
鬼舞辻无惨饶有兴趣的看着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女人。
说实话,他这几千年来在一起过的女人没有几百个几千个,也有几十个了。
但头一次有人敢这样的。
眼底一暗,鬼舞辻无惨将人压在身下,看着对方些许茫然的目光,开始了一轮接一轮的猛烈的进攻。
直到晨光破晓,这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方才停止。
鬼舞辻无惨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睥睨着躺在地上眼神迷离久久不能回神的女人。
冰冷的声音在走廊响起:“将这里收拾干净,尸体处理掉,晚上来卧室见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停留。
而女人躺在肮脏的地板上,缓缓的爬起身,看着鬼舞辻无惨离开的身影,道:“是,少爷。”
将被拉至腰间的侍女服重新穿好,看着倾洒进来的阳光。
平井筱本能的皱起眉头,向后退去。
瞳孔微微竖起,向着两具尸体伸出手。
“血鬼术——燃。”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地上的尸体开始无声自燃。
不过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疑问
“事情就是这样的。”炼狱杏寿郎和伊黑小芭内站在由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上。
产屋敷耀哉站起来,走到两人的身边蹲下来。
目光温柔的看着两人。
“好孩子,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伊黑小芭内别过去脸,眼神里透露着生无可恋的光彩。
谁担心那家伙,他担心的是现在还在她手上当蛇质的镝丸。
谁好人家玩捉迷藏这样玩的?!是找不到了,但是也不用躲一夜吧?
炼狱杏寿郎重重的点头,只当面前的人是在安慰他们。
“知道了。”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去,沉稳的声音响起:“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藏了。”
毫不知情的三人茫然的回头。
藏?谁藏啊?
产屋敷耀哉打趣的说:“难道行冥也想玩捉迷藏吗?”
悲鸣屿行冥从地上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个身,将背后亮开。
三人一眼便看到了像无尾熊一样挂在悲鸣屿行冥身上的秋生葵。
被发现的秋生葵一跃而下,手臂上依旧缠绕着一条白色的小蛇,回过头,大姐大似的拍了拍悲鸣屿行冥的背。
“小岩,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怎么能出卖我呢?”
在一旁候命的隐,冷汗直流:天啦噜!她不过一个低级队员竟然敢和柱这样说话!她怎么敢的!
悲鸣屿行冥开口:“我并没有答应帮你隐瞒,况且主公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