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纷纷涌进病房。
沈初禾在宁夏地搀扶下,扶着墙壁快步走出,却也只能在病房外干着急。
体外除颤仪一次次起落,蒋锦年的身体向上弓起,又重重落回床上。
病房内外的每个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终于,在医护人员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
睁眼的瞬间,他偏头看向玻璃窗外。
目光直直地锁定在沈初禾身上,张了张嘴,只无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沈初禾扣在墙壁上的手忽地一紧。
那一眼中,有太多哀痛。
沈初禾看不懂。
……
那天抢救成功后,蒋锦年的状态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沈初禾养好身体后,就早早出院,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是以,等蒋锦年能下地活动了,医院中早就没了沈初禾的身影。
他瘸着一条被爆炸火焰烧伤的腿,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眼神失落。
驻足许久,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沈初禾不来看他,早在他意料之中,他也没有打电话去打扰沈初禾,每天大多数时候都在思考,他到底该不该见她。
沈初禾这边杳无音讯,孟慧雪的电话倒是打了过来。
“锦年,我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去照顾你?”
蒋锦年站在医院走廊的共用电话机前,皱着眉。
等孟慧雪把话说完才豁然开口:“我们的行动都是机密,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对面的孟慧雪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停顿了一瞬才继续说:“锦年,你别生气,我就是关心你,才找你战友打听的……”
“哪个战友?”
孟慧雪嗫嚅着说出一个名字。
蒋锦年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们的行为涉嫌违法,电话有录音,我会以此为凭证向组织上汇报的。”
说完,他不顾孟慧雪的哀求与解释,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