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俭也顾不得其他,什么老婆小妾,现在他是顾不上了,领着几个小厮侍卫,就要逃跑。
现在贼人已经入城,趁乱或许也能跑出去。
可是,当郤俭一行刚跑出刺史府,马相率军已经杀到,他看着一个身着锦缎,年约五旬的郤俭,当即叫喝道:“站住!”
听到这一声叫喝,那郤俭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也就在这时,旁边跟随的小厮侍卫,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待马相等人走到跟前,几人连声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他是何人?”马相指着瘫倒在地的郤俭,怒问道。
“回,回,回将军。。。。。。”其中一个小厮,惊恐的说道:“他是益州刺史,郤俭,郤使君。”
“郤俭!”
“哈哈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砍了!”
随着马相一声怒吼,数十百姓当即挥舞着锄头耙子,就冲了上去,也不管那跪匐的侍卫小厮,他们是见人就打。
当一锄头挖到郤俭的腿上,剧痛终于将昏迷的郤俭唤醒,当他出一声惨叫后,接着又是锄头耙子招呼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数息之间,郤俭已经被百姓当场打死。
“痛快!”
“痛快!”
马相看着四分五裂的郤俭,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
翌日清晨。
赵袛率军也抵达了成都,他快步来到刺史府,对马相说道:“马兄,我们初战告捷,应立即昭告周边郡县百姓,恶官郤俭已被义军诛杀,凡加入义军者,重赏。”
“好!”
马相闻言微微点头,虽然已经占了成都,但是益州还有不少世家豪族,以及周边的郡县还未征服。
他们现在需要大量的兵马。
“另外。。。。。。”赵袛继续说道:“立即派人去各郡传令,就说义军只为推翻郤俭的暴政,现在郤俭已死,马公愿与各位太守、县令县长共享益州。”
“贤弟!”
马相突然笑着道:“不用那么谨慎,我们已经占领成都,而且手下已经聚集近万名义军,周边的郡县,谁敢造次?”
赵袛想了想,好像觉得自己确实太过于谨慎。
“马兄!”赵袛道:“我们还需要继续扩招兵马,以备不时之需。。。。。。”说着,他顿了顿,道:“其他郡县倒是不怕,只是巴郡不得不防。”
“巴郡?”
马相愣了一下,道:“立即遣人去巴郡,告诉涂晋,若是他愿归降义军,吾封他为大将军。”
“啊???”赵袛闻言一愣。
旁边的一个书生,笑着道:“马公已经占领成都,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咱们攻占成都,就已经宣布与汉庭为敌,既如此倒不如直接了当。”
说着,那书生向赵袛微微拱手,道:“马公已决定称帝。”
“称。。。。。。称。。。。。。称帝?”赵袛是今日一早才赶到成都,昨天他带着人从绵竹出,沿路招呼百姓起事,此刻也聚集了数千人马。
“对!”
“吾现在就是天子。。。。。。”说着,他看向赵袛,道:“贤弟现在就是吾的丞相,正所谓兵贵神,贤弟带本部人马,立即去攻打犍为郡,为兄亲率本部人马,去垫江,若是那涂晋愿意归降便好,他若有半个不字,为兄便亲讨巴郡。”
赵袛刚才担心其他郡县抵抗,不过听了马相的安排,倒是觉得也是不错。
兵贵神。
他们仅用数日,已经连破绵竹、成都,周边的郡县,怕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若是将巴郡、犍为郡拿下。
哈哈!
万事无忧矣。
“诺!”
赵袛当即拱手应诺,然后便带着新招募的兵马,离开成都向犍为郡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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