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守!”
杨聪笑着道:“在下此来,是奉使君之命,请太守入成都共商大事。”
闻言,苏固顿时一愣。
他做太守也有几年了,此前还从未去过成都,因为郤俭担任州牧时,从未要求地方太守去州治议事,反正每年到时间,将该缴的赋税上缴即可。
因为汉中是北上京师的必经之路,其实汉中每年的赋税,是不需要送去成都的,反而是益州的赋税,都要从汉中一起送至京师洛阳。
“杨从事!”
陈调躬身道:“前任刺史有事皆是直接传令,府君按令执行皆可,何须太守亲往?”
呵呵——
杨聪心中冷笑,然后看向陈调问道:“汉中郡,可还隶属于益州统属否?”
“自然!”陈调微微点头。
汉中本就是益州下面的一个郡,而且现在益州兵力强势,苏固又未能采纳他的守扞御寇之策。
若是现在说,咱汉中已经割据,不归益州刺史管辖。
怕是涂晋立马就会出兵北上。
“汉中既是益州属郡,州牧之命,汉中官吏,自当依从。。。。。。”说着杨聪笑着道:“若苏太守违逆州牧之命,形同谋逆,除非汉中意欲反叛大汉。”
杨聪这个帽子戴得有点高。
苏固连忙摆手,笑着道:“杨从事言重了,下官自当遵命便是,择日便亲赴成都,聆听使君教诲。”
“如此便好!”杨聪说着向苏固行了个礼,道:“在下会在汉中逗留数日,届时可与府君同行。”
“好,好,好。”
苏固连忙答应了下来。
汉中虽然南北皆有天险,但是苏固自认为,他还没有自立割据的实力,无论是关中,还是益州,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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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杨聪离开后,陈调向苏固微微拱手,道:“府君,此番南下必然凶险,属下以为,府君当守扞御寇,即可派兵扼守南面关隘,同时向太尉请援。”
“先生欲害五乎?”苏固明显有些生气。
汉中现在隶属于益州,如果这个时候派兵扼守南面关隘,这不是挑明要与益州为敌乎?
“府君!”陈调简直要疯了。
“先生休要多言。。。。。。”苏固道:“先生若要负责王霸之主,大可自行离去,汉中庙小,无法圈养尊驾。”
“呼!”
苏固的这句话,那是彻底的激怒了陈调。
“哼!”
陈调冷哼一声,旋即离开了太守府。
在陈调看来,这苏固简直就是鼠目寸光,毫无大志,跟着这样的主子,将来恐怕要被他连累。
这样的人,也不值得自己去辅佐。
陈调气冲冲的回到住处,却听到一个熟悉的笑声响起。
“陈世辉!”
“明珠暗投,其非无眼乎?”
闻言,陈调顿时一愣,一脸疑惑的看向院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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