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京城,武陵王和魏小姐对这边的气候环境还算习惯吧!”
看着年轻俊美、贵气逼人的凤锦玄,居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同自己讲话,魏紫儿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狂跳了起来。
真没想到,几天前,凤锦玄还冷着俊脸,喝令她滚蛋闪人。
事隔几日,自己居然能被心爱的男人视为上宾,热情招待。
难道说,他之所以会一改从前冷硬的态度,请父亲和她上门,是受制于朝廷的压力,不得不向她们父女二人做出妥协?
魏九州可没有女儿那么愚蠢,他神情淡漠的喝了杯酒,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说起气候,京城与武陵并没有相差太多,谈不上什么适应或是不适应。王爷,我老魏是个心直口快之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打官腔。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您今天请我和小女登门坐客,叙旧什么的是假,真正想与我谈的,应该是削藩之事吧?”
魏九州的单刀直入,并没有让凤锦玄露出窘迫之意。
他面带微笑的看了魏九州一眼,淡定自若道:“你放心,本王今日请你们父女上门坐客,与政事权利并无关系。只是单纯的想与你叙叙旧,谈谈这些年在武陵那边过得可还算顺心如意。”
魏九州嗤笑了一声,显然不相信凤锦玄口中的说词。
“皇上与众藩王如今各持己见,闹得矛盾横生。作为凤朝皇族的一份子,老臣可不相信,王爷会眼睁睁看着皇上腹背受敌。”
凤锦玄亲自为他倒了杯酒:“信也好,不信也罢。从本王退离皇位那天起,便立志不再参与朝廷纷争。不管皇上这次削藩之策能否成功,本王都不会插手干涉。所以武陵王完全不必担心,本王今日请你来府,是帮皇上当说客的。”
魏九州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据老臣所知,王爷手中握有朝廷百万兵权。这次削藩,只要您肯插手参与此事,说不客老臣及其他藩王还真会惧于王爷的威慑,不得不向皇上妥协,顺便交出手中的兵权。”
凤锦玄笑了笑:“若真是那样,朝廷岂不是要面临内讧的局面?距最后一场战争平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里,老百姓日子过得平安富足,一旦内战生,不但会影朝廷动荡,说不定还会引来外敌入侵,落一个得不偿失的下场。”
魏九州眯了眯眼:“所以王爷此次请老臣来此,真的不是劝老臣上交兵权?”
凤锦玄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真的不是!”
“那……”
魏九州看了看凤锦玄,又看了看坐在他身边但笑不语的柳惜颜:“王爷王妃请我们父女二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柳惜颜笑着接口:“数日前在奉天殿与魏小姐比试医术,虽然我当时略胜一筹,事后却对魏小姐精湛的医术颇为敬佩。如果魏小姐当时在药材的剂量上能够把握得再精准一些,说不定最后胜出的那个人未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