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教育他。
放眼整个京城,都没人敢教育他。
“呵。”
薄烨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敢跟我讲道理的人不多。”
“还敢骂我。”
“江阮,你算是第一个。”
江阮不服气,咬着唇:“谁让你先咬我的。”
又不是她故意骂他的。
她撑着脖子。
“还咬的那么疼,兔子急了还会骂人呢。”
薄烨不跟她计较。
他黑眸盯着她,语气冷漠,命令的口气:“总之离别的男人远点。”
江阮:“……”
看她倔的跟一头驴。
薄烨额头太阳穴跳动着。
他收敛脸色,说道。
“过来,我给你贴膏药。”
江阮这才有点反应:“哦。”
薄烨:“……”
沙前,江阮坐着,裙摆撩到大腿,薄烨在她面前蹲着。
看着男人认真帮她贴膏药,江阮心思此时却不在这。
让她离别的男人远点。
那他呢?
他会离别的女人远点吗?
江阮撇嘴。
双标狗。
八卦新闻还天天报道他有个在国外拍戏的白月光影后呢,说两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曾经你侬我侬。
虽然走三年了。
但她也未婚未孕。
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到时候估计不用她费劲,他就会主动跟她分手了。
江阮心里冷嗤。
毕竟人家是白月光呢。
又家室那么好,要什么都有。
她怎么比得上。
客厅安静的过分。
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突然,面前传来男人清冷嗓音:“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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