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花容失色:“那是我妹妹亲自同意的……”
燕鸿笙冷眸扫着阮父:“阮先生也会心甘情愿把别墅抵给我的,对吗?”
阮父冷汗淋漓,跪地求饶:“燕少爷,求求你高抬贵手。我就只有这一处房产,把它给你后,我一家子就没有去处了。”
“不愿意啊,没关系,那就等着破产吧。”
阮父哭丧道:“燕少爷,不瞒你说,阮米跟阮家已经断绝关系了。阮米的债务,我们是没有义务帮她还的。”
燕鸿笙勃然大怒:“阮先生你是在戏弄我吗?刚才不还说你们是一家人吗?现在又说你们断绝了关系?”
“若是没有法律出具的断绝书,阮先生就别想着赖账。”
阮父咬牙道:“我很快就会跟阮米切割关系。”
然后阮父刻不容缓的吩咐阮馨:“去把阮米……不不,是念笙小姐叫出来。”
阮馨方才醒悟,某些时候,权利地位就是法律。
犹如当年顾斯年欺压阮米,如今燕鸿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却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阮馨垂着头来到楼上。
打开门,念笙正悠哉乐哉的躺在阳台的懒人椅上。丝毫没有被囚禁的慌乱。
室内传来浓烈的尿骚味。阮母憋红着脸,跟阮馨哭诉:“馨儿,你终于来了。你妹妹她根本不会照顾人。她不给我喂水,也不搀扶我上厕所,我尿床了她也不管我。”
阮馨震惊的望着念笙:“你的心怎么变得这么狠?她可是生你养你的妈?”
念笙悠闲的躺着,目光盯着窗户外。
阮馨的话充耳不闻。
阮馨怒了:“阮米,我在跟你说话。”
念笙声音细软,却透着一股子力量:“阮馨。我劝你别对我大呼小叫。否则我今天就不会出这道门。”
阮馨被燕鸿笙热潮冷讽后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宣泄,如今念笙也不把她放在眼里,自尊心受挫的她总想替自己找点面子回来:“阮米,你威胁我是不是?你爱出去不出去。”
念笙慢条斯理道:“我不出去,我得等警察来,你们囚禁我,会坐牢的。”
阮馨道:“谁囚禁你了?分明是你妈病重,你这个孝顺女儿非要回来伺候你妈。”
念笙举起录音笔:“证据都在这里。阮馨,你没法狡辩。”
阮馨脸色大变:“你录音了?”
念笙道:“你们以为收走我的手机,我就乖乖的被你们摆布?”
阮馨气得跺足,只能屈尊降贵的哀求阮米:“燕少爷来找你了。他逼着爸爸替你偿还债务。爸爸实在无奈,只能选择跟你断绝关系。”
阮母激动的发出一声悲鸣:“小米,你不能跟我们断绝关系,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