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被插入就直接射了,羞愧于自己这丢人的持久力,夙征一张脸胀得通红。
全都怪殴恩,要不是他进来得如此突然,自己也不至于如此措手不及。
欧恩疲软下来的性器依旧埋在夙征身体里不愿出来,他双手捧着爱人的脸庞细细亲吻,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
然而他才刚亲没两下,夙征就转开脸不让他亲,甚至伸手开始推人,「走开!别碰我!」
殴恩对夙征还是挺了解的,从他的语气听出来不是以往床上时那欲拒还迎的小情趣、小玩闹,吓得他连忙起身,从夙征的身体里退出来,「怎么了?受伤了?」
他担忧得想趴到夙征后穴去看,却被夙征丢过来的枕头给止住动作。
「没受伤。」夙征没好气道。
「那怎么……?」欧恩将视线移回夙征脸上,便见自家爱人眼中噙着泪水,一向淡漠的眼神此刻又气愤又羞赧,写满对他的控诉。
欧恩顿时心领神会,他脸上不自觉绽放出笑容,问:「你是因为太快射所以害……」羞吗?
话没说完就被另一颗枕头给打断,夙征从没有一刻这么想把他的嘴巴给封起来:「闭嘴!丢死人了!」
夙征转过身背对人,将自己给埋起来。
欧恩躺回床上,从身后将人给搂进怀里,哄道:「我知道你是发情期忍太久了,这很正常,我又不会笑你。」
夙征却不这么认为,回过头瞪着他一眼,「那是你进来得太突然,不然我不会这么快。」
欧恩忍着笑,「是,都怪我。」他想不懂,怎么会有人连强词夺理、使小性子的模样都这么可爱。
他忍住了嘴角却没忍住眼神和语调,夙征看出他的笑意,心火上涌,于是挣扎起来,「你滚!放开我!」
欧恩抱着人不撒手,「刚刚太快,我们这次慢慢来好不好?慢慢来就不会了。」说完将早就重振旗鼓的分身,再次送入夙征体内。
「唔……你……」
身体还没恢復过来,就再次被打开。
慢慢进入的感觉太过深刻,每一寸推进都拉长很长,夙征能感受到殴恩性器上的狰狞纹路,能感觉后穴被一一填满的过程。
又大又胀。
因为方才的标记,夙征后脖颈的洋桔梗图案变得鲜红且明显,欧恩爱不释手地舔舐着,舔得夙征浑身失了力,只能喘气讨饶。
「啊……别舔了……呜……」
「宝贝,你好香。」欧恩缓慢进入又缓慢退出。
每一次进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巨大被一口一口吞入;每一次退出,穴内软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像是捨不得他走的挽留。
这种幸福又克制的折磨,他甘愿永远沉溺,再不清醒。
「这个速度可以吗?」殴恩在夙征耳边问着,「你里面好热、好滑、好舒服。」
方才射入的精液还留在里头,随着欧恩的每一次挺动,会被带出一些留在穴口、打溼彼此然后回到体内,来来回回不过几次,白浊变成黏腻的液体,沾染在彼此交合的地方,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发出羞耻的水声。
虽然动作很慢,但是欧恩每次都会将自己送至最深处,才又退出去,同时双手轻柔地抚摸在爱人的皮肤上,锁骨、胸口、下腹、大腿,将慢慢来的承诺贯彻到底。
夙征被摸得心痒难耐,他感觉欧恩的手指像羽毛,被他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漫起细密的酥麻,舒服得嘴里不断小声发出呻吟,不能自己。
他沉浸在愉悦遍布全身的快感中,却偏偏身后的男人不甘寂寞,总要他时不时分出些心神回答问题,才肯罢休:「舒服吗?嗯?宝贝,舒服吗?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