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两人只觉床尾一动,俱是浑身一僵,张小丘一下推开玄溟,只见毛鸡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睁大着眼睛,一脸呆愣懵逼的表情。
等到毛鸡看到玄溟被张小丘推开后一脸不爽地两记眼刀丢到它身上时,毛鸡惨烈地“吱”叫了一声,以十万火急逃命地速度像一道闪电一样直直往门外冲去,然后“砰”地一下撞在了门上直直掉在地上,死命挣扎着站起胖乎乎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头,又神速打开门又“砰”地带上门冲出去。
张小丘睁大着眼睛瞧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哈哈地大笑出声,可是一想到那么蠢的毛鸡竟然是自家的,真是好心塞。
刚刚满室旖旎的气氛顿时消散了大半,可玄溟还不死心,好不容易张小丘恢复记忆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真正的要过他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让他如何肯轻易放过,更别说他身下硬烫似铁,就算他放过,他身下的小兄弟也不肯答应。
玄溟凑上前抱住了张小丘,一副情热求偶的雄性动物模样。
张小丘瞬间就被他撩得心痒难耐火起,才准备半推半就,衣衫半解,蓦然想起小家伙还在床上,张小丘以他强大的父爱又生生地玄溟推开了。
玄溟一头黑线,张小丘歉意地指了指小家伙的存在,让他顿时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早知道就狠狠心让小家伙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可是方才张小丘昏迷多时未醒,他哪有心思想到这个。
张小丘瞧着玄溟这模样又是好笑又是不忍,凑到他耳边软语哄道,“到旁边厢房的榻上我给你先纾解一下,今晚你先忍着。”
玄溟瞬间大喜,肉沫总归也是好的。他以无限的热情让张小丘先在床上呆着,翻箱倒柜找了一条备用的被子放在榻上,又急急将张小丘打横几步便放到了厢房的榻上,心急火燎地还没忘带上了门。
玄溟将张小丘揽在怀里,尽量地让他没接触到带着冷气的软榻和被子,有一个翻身,激烈的吻尽数落在怀里人的眉上、额上、嘴上,又在耳侧、脖间流连往返,张小丘身上的一切在玄溟看来都是那么地诱人,让他怎么也品尝不够。
不过转瞬,两人俱是情热不已,张小丘将手握住玄溟身下那东西,蓦然心软,再加上自己也是情急难耐,凑到玄溟耳边道,“你还是进来吧。”
玄溟大喜过望,可是转眼又有些疑虑,张小丘道,“一次不碍事的。”
瞧着张小丘脸上那绯红媚惑的表情,玄溟再也按耐不住,将此处早有准备的脂膏细细涂进了张小丘的那处,在心急的张小丘的再三催促下,终是缓缓将那东西推了进去。
两人俱是长舒一口气。
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便也是如此了。
两人的身体更加诚实,急不可耐地需求者对方,一次次地索取渴求中,像飘荡在无端地黑夜,又像飘荡在一望无际地大海,蚀骨地飘荡。
一次终了,两人仍是未足,这时却是张小丘缠着玄溟想要再来了,可是念及张小丘才是刚刚醒过来,终是不宜太过,玄溟用了好大毅力才抵抗住诱惑,将张小丘抱到床上和小家伙躺好。
小家伙也是睡得够沉,发生了这么多也丁点未将他吵醒。
张小丘身子却是真的有些乏了,一落床很快就睡着了。
玄溟怀里搂着一大一小,只觉无上满足和幸福。
40一家三口的日常
早上张小丘醒来时,玄溟和球球一大一小都没在床上了,昨晚还是折腾点了,就他自个嗜睡的很。球球作为两三岁的小屁股,晚上困得早,而且一犯困六匹马也拉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早上醒的早,醒后就像颗中气十足的小炮弹一样,精力旺盛,精力一消耗完又瞬间要午睡了。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直接,饿了渴了困了,都来得直接而猛烈,但元气也充沛得很,是大人所比不了的。
被子里温暖干燥,这个初秋的季节正是舒爽。张小丘,翻了几个身子,抱住被子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等张小丘补完回笼觉起身时,已是日上三竿。京城里的秋日阳光灿烂,带着一丝微冽干爽,阳光都像带着愈黄的叶子的金色般,空气里也想带着瓜果微微成熟的味道。
每到一个季节,都有张小丘十分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不过今日刚好是他十分喜欢的。
球球就像个雷达感应器一样,他爹才收拾完推开门,和毛鸡在院子里疯跑的他便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到他爹怀里,双手抱着他爹的大腿仰着小脑袋,露出两颗小乳牙,一脸傻笑地甜甜叫道,“爹爹!”
张小丘大清早见到儿子心情甚好,一把将球球抱到怀里,脑袋一回神发现自己貌似有件十分重要的事忘记给玄溟说了。呃,都是玄溟闹腾得,完全没腾出脑袋说一分正经事。
张小丘还在出神,只见球球一手抱着他爹的脖子,一手指着他脖子间的一处嫩声嫩气道,“爹爹,你这是怎么啦?好大一块红的!”
张小丘蓦然一惊,心虚地捂住那块地方,脸上红了起来,心里将玄溟骂了一通,说谎话不打草稿地哄道,“爹爹昨晚上被蚊子咬了,不碍事的。”
球球正是最软萌可欺的年纪,爹爹说是啥就是啥,不疑有它,又黏着他爹跟着吃了半份早午膳,小半碗肉粥,小半碗蒸蛋,张小丘胃口也是出奇的好,干掉了两大碗肉粥,两张鸡蛋饼,一个蒸鸡蛋,方显吃货本色。
玄溟在两父子用膳时便端着一碗药进来了,才吃完早饭的张小丘看见那药就苦了脸,讨价还价道,“你瞧我早上吃了很多,身体早不碍事了,让我喝这药我会把早饭都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