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震慑愣住了。毛团第一个回神过来,嗷嗷叫着扑过去。这是第一次,毛团牵动了刘二娃的蠢萌磁场,它扯着刘二娃飞快地向前扑去。
当然,在别人看来,就是刘二娃太过给力,竟然第一时间冲过去,做了大家都不敢做的事。
当然,下场也是惨不忍睹的。
刘二娃被踢飞了。
小广场上虽然有路灯,但夜色浓重,刘二娃本来离那行人有几十米远,当首那人,只觉美则美矣,实际上再细致些,长啥样,是看不太清的。不过,就算看清了也没太大意义,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男大又何尝不是。
等走近了些,刘二娃只看清这人面若冰霜,说无丝毫表情一点也不为过。只见双唇要比一般的人红许多,鲜艳许多,两点如漆,面色如霜,一头极黑的发映着这张色彩过于浓烈的面容,诡异至极,又动人至极。
刘二娃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第一次遇见白灵时。但那时白灵还小,他也还小。虽说这感觉相似,但刘二娃却是丝毫没有觉得这会是白灵。因为,白灵是白头发,眼珠带着点暗红,这人,头发与眼睛都黑的发亮。刘二娃躺在地上都看愣了,他搔了搔脑袋,想了想这嘉宾是叫什么名字的。结果他不知道!
毛团站在刘二娃的胸脯上,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姿势,口水流了一地。刘二娃抽了抽眉,别人又看不到,这么卖力地花痴干什么。他没看到的地方,那人也抽了抽眉。
作者有话要说:刘二娃:噢噢噢!终于重遇了哎—3—
(对手指)可是,你不认识俺,俺不认识你,这是什么节奏?!
白灵:你迫不及待地想相认然后被压了么?!
刘二娃:讨厌啦!人家哪有辣么open啦!
☆、18花照的表舅
刘二娃一直认为花照的表舅是个神秘的人物,虽然他看起来很普通。
花照才来时,是个脾气古怪、格格不入的小孩,当然,刘二娃觉得不够成熟的都是小孩。像他的白哥哥那种,虽然那时很小,但在他心中,都可以算作个大人了。花照刚来时话不多,和张力那种糙汉子、李然那种高冷学霸、刘二娃这种蠢萌比起来,算是相当有气质的美少年了。
刘二娃记得,刚入学时,是花照表舅送他的。第一次到京城上学,他爹娘不放心,他爹送他去的学校。其实他娘心里舍不得,也很想来送他,也想看看京城是啥样,可是火车票成人全票,一两百也不算少,能省便省了。
刘二娃虽然也是在县里的重点高中上的学,可是他爹和他这辈子都还没去过这么大的城市。那么宽的路,路上那么多的车,连红绿灯一眼都看不到,更何况,二娃他家的路从来都没有红绿灯,从来都是横穿。
那种面对宽阔的马路、川流不息的车流,不能横穿,无法过路的惊惶,是一种背井离乡、被连根拔起的噤若寒蝉。那时刘二娃和他父亲在宿舍折腾从家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爹娘心里放不下,总觉得他这样缺、那样也缺,毕竟,这么多年,刘二娃可是从来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还一个人。即使是读书这件如此正确、也不太会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
这种情绪大概只有做了父母才能理解。
那时,刘二娃第一次看到花照表舅。虽然花照长得比较漂亮,但在刘二娃心中,白灵一直是最漂亮的小孩,便倒没有比看到花照表舅还惊讶。花照表舅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休闲长衫,很是倜傥,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花照他表舅有种神秘的感觉,他想,应该不是墨镜的原因。
后来,刘二娃才知道,花照是个孤儿,从小是跟着他表舅长大,而他表舅平日里也很忙。刘二娃见到的次数自然也不多。
自讲座事件过去后,刘二娃游乐场的兼职不久也结束了,他又得去学校论坛上寻找合适的。那次讲座效果很好,很长一段时间内,学校里食堂、图书馆、自习室、教室,哪里都能听到女生各种声贝的交谈声,各种花痴,一时间粉红泡泡满天飞。当然,男生满是羡慕嫉妒恨,认定那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绝对是妥妥滴人生目标什么的。
一向淡定的学霸在宿舍里都有些激动地给刘二娃他们说有多励志,那么年轻就能拥有自己的公司,而且某些药品在全国也属于领先领域。花照不屑地撇了撇嘴,“哼,普通人哪有那么容易来励志!”若是没有背后的白氏集团,单凭白羽生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将奇羽做得风生水起。当然,花照与白羽生之间没什么交集和私怨,只不过,白羽生一脚将刘二娃踢飞的事,他还是听说了的,心里对白羽生便有了很大的成见。
到后来,刘二娃才知道那人原来叫白羽生。他想,原来那人也姓白,长得也那么漂亮。不过,他是没有把白灵和白羽生联系起来,说他脑容量不够用也好,当时的情形太过混乱也罢,反正刘二娃是没想到这上面去。
当时刘二娃被踢飞,看到的学生挺多。但那时天已黑透,一点路灯的光线,也没谁想去关注被踢飞的人是谁,他们都可劲地盯着美人看,生怕错过一丝一毫。但美人嘉宾踢飞流氓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大家关注的都是美人嘉宾多么霸气,自是多么的优美。刘二娃就这么成为了大家口中的流氓。刘二娃觉得自己很冤,流氓的是毛团好不好,他顶多有色心没色胆。
这天,刘二娃浏览学校论坛看得两眼发晕,但也没找到合适的兼职。无奈之下洗漱过后,两眼发呆,望着天花板的墙严肃地思考人生,毛团窝在他的颈边,靠在枕头上早已呼呼大睡。自从上次见过白羽生后,毛团再见到其他美人,都不怎么提得起兴趣的样子,就连他平常最喜欢的花照,也只是稍微亲昵些,也没了那副花痴样,像陈暮,它也就多瞟几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