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以为掌控一切,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赤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我承认,宋悦的事是我有意为之,可是我没做什么,只是顺水推舟而已。”靳景淮看着赤瑶的表情,他知道有些事好像脱离他的预期了。
他算进去了所有人,却漏算了赤瑶的心意。
“阿瑶,我只是想接你回身边。”
赤瑶甩开他的手,不再理这个在她底线试探的男人。
转身上了另一辆马车:“走,去圣国属。”
靳景淮看着落空的手,有些出神。
他到现在都没有反省自己错在哪里,靳景淮只是轻笑,没关系。
圣国属的生活那样枯燥无味,赤瑶的性子怎么待的住。
大不了等她消气了,自己再上门赔罪就是了。
可惜,等三天后靳景淮登门拜访圣国属的时候,赤瑶早就不在那了。
去圣国属的路上,马车里“沈让尘”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赤瑶到了圣国属,将圣子丢给一脸担忧的老国师。
“施主,您就是让尘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吧”
赤瑶看着年迈的老僧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大概,是吧?
“施主,让尘一生顺遂,唯有一情劫,老衲大限将至,就在这几天了。不能再护着他,还望施主善心给他留一丝退路。”
赤瑶看了一眼昏睡的人,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天命如此的话,我不会违抗,但我答应你,不伤他性命。”
老国师长叹了一口气,都是命啊。
赤瑶没有等人醒,一辆马车避开众人视线从圣国属的后门离开。
月盈抱着玄一:“姑娘我们还能去哪里。”
赤瑶摸着手心里的棋子:“摄政王府。”
大燕摄政王府内,晏辞渊坐立难安。
嘶,那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下手这么重,还偏偏对他的某处特别感兴趣,弄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总是磨到那处红肿,痛的他直裂嘴角。
“王爷,门口有人将这个送进来。”
心腹递上一枚棋子,如果是别的他们自然不会惊扰主子。摄政王府也不是谁求见都能通禀的。
只是这棋子的材质实在是,罕见。
连王府里都找不出几副能与之媲美的。
晏辞渊看着那熟悉的黑子,想起了它们在自己身上指点江山的时候,眼角抽了抽。
连带着腿和腰都软着抖了两下。
“人呢?”
“门口只有一个小孩,递进来的,说棋子的主人在后巷等您。”
晏辞渊揉了揉酸痛的腰,真是一步都不想走。
“秦止戈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她怎么突然跑王府来找自己了?
“要说异动,将军府今日不知为何,大门紧闭,里里外外守得跟铁桶一般。”
晏辞渊皱了皱眉吩咐心腹:“去打听,将军府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起身,叹了口气,认命地去接人。
一进马车,就看见重伤的玄一。
晏辞渊清冷孤傲的眼睛染上了怒意:“秦止戈对你动手了?”
赤瑶一直在将军府待着,除了秦止戈,谁还能把月华阁的死士伤成这样。
而能让玄一拼死相护的除了赤瑶还有谁。
晏辞渊眼底的阴狠更甚,秦止戈真是出息了啊,连女流之辈都动手。
赤瑶知道他误会了,但是也不想解释,虽然是宋悦动的手,但是秦止戈护着她,那和他亲自动手也没什么区别了。
“要本王帮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