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眼神错愕,有些不理解温稚说的什么意思。
她刚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正要换上衣服。
温稚得意地晃了下手机,眉峰轻挑,嘴角微微扬起。
她吩咐着别墅的佣人,将空余的几间客房的被子收好,再把客房的门锁锁上。
佣人将房间里的被子收起来,放到储藏间里。
温稚站在门口,指挥着其他人佣人,促狭的笑意愈深长:“某个纯情乖乖生要来,我不得盛情款待一下。”
一直追着温稚,缠着她去酒吧的江苒瞬间明白温稚的意思。
她目光微顿,随即被震惊和不可思议充满,克制着震惊的语气说道:“你这么急不可耐?这么想把乖乖生吃干抹净?”
眼神暧昧的在温稚身上上下打量,微眯的眼眸里是浓浓的戏谑。
听到江苒这样打趣自己,温稚应得平淡,睬她一眼,神情中更带几丝漫不经心。
“得了,说的我给个狐狸媚子呢,这玩意吃亏的是我。”
对于路听白这种男生,温稚既然谈了就没打算以玩玩的心态。她清楚路听白和她们这种人不一样,乖还有些纯情。
连逗都禁不了,温稚怎么敢随意将路听白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恋爱之前,她早就把和路听白在一起的利弊分析的清清楚楚,既然谈了,就走一步看一步。
看着客房空空的床,温稚的笑意更甚,有些好奇路听白到达之后,羞恼无措的表情了。
温稚临近傍晚还是被江苒拉去酒吧喝酒。
小酌几杯后,不知是酒浓度太高,还是喜悦的心情醉人,温稚感觉有些微醺上头。
路听白坐了近十一小时飞机终于抵达瑞典。
时间已近凌晨,寒风瑟瑟,刺骨的冬风让人不住缩紧衣服。
司机开车送温稚去机场。
她裹着白色羽绒服,头上带着针织帽,脖子上还怕冷围了围巾。
温稚不喜欢冬天,尤其是讨厌这寒风瑟瑟。
那时候,也不知道她脑子怎么抽了,竟然同意江苒去欧洲滑雪。
早知道,两个人就飞去澳大利亚或者三亚待一阵子。
路听白航班延迟半小时才落地。
温稚在等候厅里,等待许久才看到路听白推行李箱出来的身影。
他身材高挑,即使穿着宽大的羽绒服也一眼可以认出,线条分明的侧颜,让路过的一些女生都不住停驻目光。
只是,路听白推着行李出去的地方和她所在的方向相反。
路听白目光无定处地望着周围稀疏的人群,没有在接班的人群里看到温稚的身影。
他目光向前望去,以为温稚还没到。
路听白走的匆忙没有带随身便携iFi,国际漫游的信号有些慢,他切了飞行模式好一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
低头看着。
温稚眼角上翘,眉眼笑弯。
她缓慢跟在路听白身后,放缓脚步,想要去吓路听白。
在路听白站在原地,调试手机时。
温稚走上前,手轻轻勾住路听白的脖子,压低声音说道:“handsomeguy,hoareyouaitingfor?”
帅哥,在等谁?
流利的英式音从她唇中溢出,话语的挑笑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