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贤深知王志远已经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可他还是无法做出违背族规的事情。
跟夫人交谈很久,最终两人决定这几日先不和他沟通这件事,等他身体痊愈之后在交谈。
王志远趴在床上盯着眼前板凳腿一直呆到晚上,祥福两次送来饭菜他都没吃,第三次进来后劝说道:“你还是吃两口吧,多吃饭身体才能好的快一些。”
“你不用劝我,我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吃,还有不要一次一次来送饭了,等我饿了自然会叫你。”
“哎。”祥福一声长叹转身离开。
门外夫人了解情况后示意祥福把饭菜端走就行,别说王志远不吃饭就连王明贤也没吃饭,这两个倔脾气谁也弄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镇里的街道安静下来,王志远侧头看向窗外月色,心想,如果进宫这件事我爹一直不同意怎么办?难不成我还真的被扫地出门吗?
吱,正在呆时听到房门被人推开声音,实在是不想再和祥福沟通,他只好选择闭着眼睛装睡。
房门被关闭,王志远以为祥福已经离开挪动下身体,屁股传来阵阵疼痛。
“让你受委屈了。”一个熟悉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王志远被吓一跳,猛然抬头现走进房间的不是祥福而是冯云鹤,此时她穿着一身深色夜行衣,左右两手各拎着一个包裹站在那里。
“你。。。。。。你怎么进来的?”惊愕的问道。
冯云鹤将东西放在一旁后走上前邪魅一笑:“这个难不倒我。”语气中透着骄傲,“只是你本不该受这样委屈。”
王志远无奈摇摇头:“他想打我任何理由都可以,只因他是县丞我是百姓罢了。”叹息道。
“我给你带了一些我们凤城山专用的金疮药,效果很好的,我帮你涂抹一下吧。”冯云鹤说着就要掀开被子。
王志远两手死死攥着被角:“别别别,我里面没穿衣服,药你放在那里就可以。”
“你被打的是屁股自己怎么涂?还是我来吧,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什么?快点。”
冯云鹤这番举动着实吓坏了王志远,从小到大除了自己娘以外还没有第二个女人掀他被子。
身体和嘴巴一直都在抵抗,奈何力气跟不上节奏,两人折腾了十来分钟王志远就彻底败下阵来,冯云鹤一把掀开被子,想都么想给他衣服掀开,看到了一片片被打的板子印记和伤口,心中隐隐作痛。
“这个狗官老娘早晚有天取他级,你忍一下,这个药可能会有些痛。”冯云鹤怒骂两句后掰开药瓶塞子,将瓶口对准伤口用手轻轻一弹瓶身。
伴随着粉末接触到伤口那一刻王志远感受到如烈火燃烧一般疼痛,刚张开嘴要嘶喊冯云鹤直接就把枕头边缘塞进嘴巴里面:“嘘,千万别喊。”
王志远双拳紧握,嘴巴用力咬着枕头熬过最疼阶段。
冯云鹤给他撒好药粉后从新盖好被子:“明天你就会好很多,虽然在医术上不如你,但金疮药你的还真不一定有我们的管用。”半开着玩笑说道。
王志远对她咧下嘴。
冯云鹤放下金疮药后从桌子上拿来一个包裹,里面是一直烧鸡,二话不说撕下一鸡腿递过来:“多吃点。”
“我没胃口。”
“什么就没胃口,赶快吃。”
冯云鹤不等王志远说话就硬把鸡腿塞进他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