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克还把这件事情给到了网上,他还请了一些水军过来帮他写诬陷小柔的文章,说小柔是故意勾引他。
后来跟他要钱,他不肯给,小柔才气急败坏的说自己猥亵她。
小柔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比刘顺利可无耻的多了。
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居然会遇到这种渣男中的极品。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
网上对小柔是一片骂声,所有人都在指责小柔,她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甚至还有人经常在她小区楼下骂她,她的生活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公司也因为这事把她给开除了。
她每天在家里面郁郁寡欢,变的一蹶不振,每天就在家里躺着,啥也不想干,脸也不洗,连饭都不想吃,水都不想喝。
她就这么耗着,跟个活死人一样。
刘顺利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非常的气愤,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帮小柔讨回一个公道。
他托了很多朋友去打点关系,才知道那个不伦不类的朋克的爷爷是警察局的局长,虽然他家人也是很重要的领导。但是行业不同,职位不同,也不是那么好插手的。
再加上家里人知道他已经跟小柔离婚了,更加不想去趟这趟浑水。
刘顺利在寻求自己家人的帮助得到拒绝之后非常的气愤。
他去找小柔,小柔也不肯见他。
小柔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刘胜利担心她会出事,就让文文去开导一下小柔。
文文的伤还没好,就坚持出院了,她买了小柔最爱吃的糕点去看望她。
她看到小柔的时候都被吓到了,小柔的黑眼圈已经像熊猫的眼睛一样了,她的头乱七八糟的,已经出油了,梳都梳不开。
她就像是山里的野人一样,不成样子了。
文文心疼的把小柔搂在怀里劝她:“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们都很担心,你知道吗?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才能对抗坏人,你自暴自弃只会让坏人更加猖狂。
看到你被打败了,他会觉得很开心,他会继续祸害下一个目标,像他们这种又有钱又变态的人,爱好就是把别人伤的体无完肤,看着别人痛苦的挣扎,他们就开心,你可不能就这样倒下了。”
小柔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文文说:“你放心,你还有我们呢,还有刘顺利呢,虽然你们已经离婚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小柔终于肯说话了:“你别骗我了,你们根本就帮不了我。他爷爷是警察局的局长,我不想拖累刘胜利。
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不想他再因为我受到牵连,算了吧,这件事就这样让他过去吧,大家都不要再提起了,你们也别再管我了,过两个月我就好了。
你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现在我不想说话,不想见人。”
说完后小柔就躺在床上,再也不肯应文文了。
文文也没有办法,只好把吃的全部都给她准备好放在床边,然后就回去了。
她还有工作,还有女儿,也不能一直陪在小柔身边。
文文走后,小柔从床上爬起来去厕所里面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自己平时最爱的漂亮衣服,画了一个美美的妆,拿出手机自拍杆给自己拍了很多自拍照。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联系上了朋克,在电话里她讨好的跟朋克说:“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你肯宠幸我,那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是我不识相,居然还敢报警,我错了,我求你原谅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朋克一听,小柔居然妥协了,他激动的狂笑起来:“我早就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摆不平的女人,就算是再硬的骨头,我都能啃得下。”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出来吧,我带你去住总统套房,让你享受一下贵族人的待遇。”
“不用啦,外面毕竟不安全,要不你来我家吧?我家里又安全又温馨,我刚刚才搞了卫生,还把房间特地布置了一下。你快点过来,我准备好红酒,在等你呢。”
朋克听小柔这么说。心里一阵激动,他幻想着小柔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等他过来宠幸的样子,想着想着他就兴奋了。
他立马开着他的兰博基尼,往小柔家里赶去。
他还带了一个保镖,让保镖帮他看看旁边有没有狗仔队跟踪他,不能让别人抓到蛛丝马迹。
确定安全了之后朋克才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小柔的房间去,小柔没有锁门,朋克直接就进去了。
房间果然被小柔布置的很温馨,很浪漫,床上铺满了玫瑰花,小柔还在床中间摆了一个心形的图案。
然后桌上有牛排,有红酒。小柔穿着露肩的淡紫色长礼服,正坐在餐桌旁倒红酒。
朋克进来的时候,小柔要招呼他坐在自己对面,给他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杯。
朋克端起酒杯望着小柔,小柔知道他是怕自己在酒里下药于是她端起酒杯,准备先喝给朋克看。
酒被送到嘴边的时候,朋克快伸出手,抢过了她手里的酒杯,然后把自己手里那杯递到了小柔的手上。
小柔才现这个朋克也不简单,居然这么小心,幸好自己没在酒里下毒,不然又栽在朋克的手里了。
小柔微笑着喝下自己手里的那杯酒,朋克观察她喝过酒后没有任何不适,才仰头喝干了自己杯里的红酒。
然后他拿起酒瓶先给小柔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一杯,继续跟小柔碰杯,很快一瓶酒就见底了。
小柔的脸上泛起了红霞,朋克也已经开始热血膨胀,他激动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朝小柔走了过去。
小柔并没有闪躲,只是慢慢的一步步往后退,退到自己布置好的那张温馨的床边,她听话的直接躺倒在床上,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