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卧。
苏嫱一脸复杂地上床,想了又想,她对正在看书的虞正初说:“你儿子是个友宝男。”
虞正初试图理解了一下她的意思,皱眉合上书:“哪一个?”
“每一个。”
“……”
苏嫱详细解说:“那个叫林津渡的孩子是他们的共同好友,给小熠补过衣服,刚还哄小讳睡觉。”
虞正初表情有些精彩。
熄灯睡觉,半夜,夫妻俩同时坐起来。
苏嫱:“不是,他们是不是从小缺爱?”
虞正初沉声道:“什么友宝男,分明是巨婴。”
第二天吃早餐时,虞熠之来得最晚。
他从楼上下来,坐下正要动筷时,林津渡惯性斥责:“洗手。”
这不是林津渡第一次提醒,别墅吃火锅那回,他和虞讳也骂过。
吃饭不洗手,干得阎王饭。
虞熠之显然也想起画作事件,安静地先去洗手。
余光瞥到虞讳,林津渡又提醒:“别空腹喝浓茶。”
这也不是个省心的,自己身体是个什么状况,心里没数吗?
虞讳于是放下杯子。
苏嫱看得眼皮一跳,虞正初已经想提起棍棒了。
一旁管家见状脑海中跳出一句,这个家没有你不行。
吃过早餐后,苏嫱和林津渡说了会儿话,字里行间都是他太不容易了,他辛苦了。
林津渡听得一头雾水。
吃个饭而已,辛苦在哪里?
苏嫱话锋一转:“一会儿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我要带着这两友……两孩子,去趟冉家。”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脸上不复笑意。
最新消息,冉家有老不死的想要找人做精神鉴定。
虞正初看着虞熠之:“我和你妈只听说了个大概。你和冉元青从前关系只是很一般,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犯不着如此。
虞熠之不知该如何回答。似乎是因为江舟,但似乎又不全是。
林津渡帮他解围:“赵黎和冉元青是好友,冉元青设计他藏药,那关系一般的,不得送上西天?”
用赵黎做计量单位:一好友赵黎等于一违禁品运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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