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能听到除了彼此其他的声音了,能看到除了彼此其他的场景了——这是在酒店客房。有一张大床,我们是在地上。我们躺在衣服铺成的简易地铺上,她的红全部落在我们的衣服上,现在我们瘫软在上面,没有一丝力气。她身上,我身上都染有一丝血迹,实在没有力气去处理。
“你不会怀孕吧?”我说。
“没事,我那天就吃了长效避孕的药。”她说。
“为什么我们停不下来?”
“你喝的那杯酒。”
“那酒有问题?”我说。
“对,特训时老师给的配方,那个老师年轻时是站街女,后来年老失色了,政府也管严了,就去给一个小老板做特殊保姆,再后来就专业做这一行业的业务培训了,哈哈……”她与我并排躺着,笑声中有一丝悲壮。
“对了,我没有骗你吧,我是处。”她神情中透着一种果感,坚毅。
“那怎么样?就是证明你是,安排这些?以后怎么办,我们会结婚吗!”我怒吼道。
“我说过我要得到你。你手机一直在响。”她从她身下拿出我的手机,递给我。
艾俐,她已经打过很多视频连线。
还了一些呕吐物的图片。
不想接,想关静音,不理她,任凭她怎么打,但最终放弃了。
手机一直响。
我拒绝,文字:
“我现在不方便,明天解释。”
视频仍然不断地来。
“看你为难的样子,现在深夜三点了,人家一直打,要么接,要么关机。”小兰说。
我转为语音。又被她转成视频。要么关机,要么就接。
此刻小兰的头与我头相隔不到十厘米。
“接吧,我也想看看,她长得好看吗?”小兰说。
我接通的一瞬,突然想到不能让她看到小兰,赶紧切换到后置相机。
她眼睛都哭红了,脸色通红,嘴角还有呕吐物。
“朱建峰,你流血了?”她第一句惊慌地说。
“不……不是我的血。”我说,我连忙把手机抬高。
“你刚刚是……”
“是,跟我的助理。”
“以后不要再跟我联系了。我们绝交。”她把视频挂断了。
我转眼看看身边的小兰,她的眼角慢慢流下泪水,静静滴落在身后的衣服上,静静。
“不要跟我说话。我想睡会儿。”她抱紧我。没有再说话。她的体香包围着我,我们先后都睡了。
第二天十点多醒来,我现我睡在地板上,地上的衣服不见了,大床上有一套南极人潮版冬季男装,内衣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个u盘,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