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听到了那种川普,昨天晚上忘了问周兰这个人的情况,对他一无所知。
“没有什么异常行为,他把吴非的事情查出来后,自己好像对公司的管理的事情没有急于接手,反而让高家的那对姐妹冲在前面。……”
这个声音来源于上一层,我脱了鞋,慢慢地接近那个声音。我看到一个人穿着一件大号的风衣,普通人身高,风衣的帽子戴着,面对着墙,没有看到他的脸。
我迅地跑上前去,就在我跑动的一瞬,他也现了我,也慌乱地跑向上一层,我们对视了一眼,他戴了个口罩,还戴着一副深色眼镜。
很快,我也追上去,然而他却不见了。我看看楼层标志牌上面是“8”。
推开楼梯间的,一个玻璃幕墙挡在前面,有一个门锁着,楼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这个人并不在这里。
我马上返回到楼梯间,向楼梯上面追去。上面就是天台,天台的门是锁着的。
这个人哪里去了?
我回到八楼仔细查看这里的结构。
原来这个八楼并没有楼板,与七楼是连通的,各种设备连接着七楼各个模块单元。仔细检查了那个玻璃墙和那个门的确是锁着的,就算进了这个门,也没有地方可以隐藏。
一无所获。
我突然想到他可能是准备拿七楼的那个包。
那个包还在,我打开应用,一直是空镜,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我打电话给张曼:
“小兰有很多东西在这里,叫人收走。”
“朱总,下班了,明天吧。我回家了”她说。
我突然想打给吴玲,她还好吗?电话号码已经全部输入,就差按拨出了,但最终放弃了。
广告那边已经全线完工了,结算完所有的费用,还剩下一万元左右,如果加上高伯伯出的挂车的费用,应该刚刚够。他们已经6续地往回赶,所以现在群里已经安静了。
第二天我被门铃声吵醒。
张曼带着人来收东西,我坐在沙上等她们弄完,没有说话。张曼并没有去弄,与我远远地站着。
“mary,如果不做我的助理,你想干什么?”我问。
“我……,干什么都行。行政,人事,脏活杂活都行。”她说。
“你接高怡的位子吧,不过,不管将来公司的人事变动得多复杂,都要坚定自己,坚定维护公司的利益。”
“你的意思是我……”她慢慢一字一句地说,似乎怀疑自己听到的。
“是的,等一下我跟高怡高悦开会,你去听一下。我把这事让她们通过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对了,你让人事把那帮小孩都开了吧,按流程走,尽量多给他们点。”我说。
“为什么?我觉得他们还行。”
“开了吧,年后重招一批。”我没有解释,这事就这么定了。
“把那个刘露露留下?”她似乎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