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朱弦月的阻拦,紧紧抱住了她。
朱弦月本就是假哭的,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动了,任凭萧景逸抱着。
不过,害喜是真的。
肚子里的这三个小家伙,可真能闹人啊。
“皇上说什么话呢?您是雍朝的希望,应当雨露均沾,怎么能独宠臣妾一人啊?”
朱弦月“贤德”地提醒他。
这倒是点醒了萧景逸,对啊,独宠一人,又能如何?
“那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是月儿有用。”
萧景逸固执己见。
“来,朕陪着你,帮你擦洗。”
堂堂皇帝,为了朱弦月做这种下人才做的活,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要知道,在这个朝代,人尊卑分明到特别深的地步——男子和正妻闺房之乐,还会有专门的婢女帮忙推动。
萧景逸想伺候朱弦月,谁都拦不住。
还一口一口地用勺子喂朱弦月喝了一碗瘦肉粥,这才安心。
“皇上,臣妾想出去走一走,整日憋在这宫里,臣妾都要闷死啦。”
朱弦月撒娇道。
萧景逸想也不想就拒绝:“你怀着胎,还是躺在床上去吧。”
朱弦月不听,玉手叉腰,挺起圆了一圈的小肚,道:“那若不是臣妾想出去,是他们想出去呐?”
朱弦月骄傲地抬着下巴的小模样,当真是让萧景逸哭笑不得。
“好好好,朕陪你们去。”
他大手护住朱弦月的后腰,陪她出门。
仿佛民间寻常夫妻一般,自在恩爱。
那一刻,萧景逸觉得无比满足。
朱弦月嫌吵,他就不让人跟着。
反正以他的功夫,绝对能护住月儿和他们的孩子。
很快,朱弦月走累了。
萧景逸便陪着她在凉亭处休息。
此时已值初夏,天暖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