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卜算,听起来玄乎,却也是最牢固、最安全的保障。
她不迂腐,却也不会随便的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神圣下意识的点头,不过又迷惑的摇了摇,“也不能这么说,一开始我总嚷着暖床,一来是义务,二来是逗你好玩,可现在……”
“现在如何?”温暖促狭的问。
神圣苦恼的想了想,然后肯定道,“我是欢喜的,期待的,还有点害羞。”说到后面,倒是貌似难为情的局促了一把。
看着一抹红云浮上他俊俏的脸,温暖,“……”
早知道就不问了。
他还在继续,“当你拒绝我,不理我,冷落我,我是难受的,心口这里闷闷的,像是喘不过气来,暖儿,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恋爱的味道?”
他试探着,又期待着,眸底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温柔和认真。
温暖看的心口一乱,强自镇定着笑道,“恋爱是酸酸甜甜的,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感觉,别给自己的身体虚弱找借口,你啊,还是骑马留下的后遗症。”
“是吗?”
“肯定是!”温暖斩钉截铁,有些东西她要不起。
她不保守迂腐,所以调戏打闹的戏码,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吃亏,甚至面对美男,她还主动逗了人家,她也不觉得占了什么便宜。
说到底,都是你情我愿,你要是觉得我耍流氓了,你可以横眉竖目,我觉得你猥琐了,我就义正言辞的拒绝。
单身就是资本,不需要对谁负责。
可谁一旦真心了,这个游戏就要结束了。
她玩不起。
她始终记得三个月之约,还有肩上背负的责任,她负担不起这里任何一个人的真心,因为她肯定要离开。
神圣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的答案,而是委屈的问到,“暖儿,之前你为什么不理我?”
害得他初次品尝了伤心的滋味。
说到这个,被她忽略的疼痛再次清晰起来,温暖下意识的用手又去按压小腹,语气不好的道,“你说呢?我身体不舒服,哪里还有心情陪你瞎闹?”
闻言,神圣一惊,手指比嘴巴更快一步搭上她的手腕,“暖儿生病了?”
温暖没说话,她现在懒懒的,姨妈君的称呼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反正等下他就知道了。
片刻后,神圣咦了一声,再然后就面色渐渐地变了,先是红,再是黑,最后哀怨,“暖儿,为什么悲催的总是我啊?你说老天爷是不是玩我呢?我想暖个床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温暖被他气笑了,“难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床还没暖好?”
神哭丧着脸,抱怨,“那不一样,暖床只是表象,它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可现在,我没有机会向你演示说明了。”
温暖笑骂,“够了,别贫了,我肚子难受死了,有止疼药吗,给我一颗。”
闻言,神圣忙麻利的坐起来,然后温柔的把她塞进被子里,被子里暖暖的还带着他的体温,他给她盖好,收拾妥当,才道,“这个不能吃止疼药的,对身体不好,暖儿,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烧热水,泡糖水喝,再给你按摩几下,保证你不会再难受了。”
说完,不等她开口,就急急的往外跑,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温暖还想提醒他披上外袍、穿上鞋都没机会,望着放在床头的衣服,她心里再次复杂难言,片刻,闭上眸子,卸去所有的力气,懒懒的依靠在床头。
远处,阿呆在看到神圣勾引失败时,就被柳伯给抓着衣服拎走了,他还在一个劲的抱怨着,“爹,都还没看完呢,大公子到底哭了还是没哭啊?”
“没哭!”
“那为什么我觉得他没哭比哭了更伤心呢?”
“那就对了。”
“啊?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等你哪天开窍了就懂了。”
“我怎么不开窍?我跟着神出很快就修炼成老司机了。”
“那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有车开才最重要。”
“……”
到底谁才是老司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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