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津渡精神饱满,药效迟迟不作,冉元青也不着急。反正也就是这十二个小时内的事情,鲜活的人玩弄起来要更加有滋有味。
他在一些人身上见过药效作时是什么样子。
目光呆滞,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就像是泥土里即将腐烂的落叶。
冉元青的动作不紧不慢,望着林津渡完美的腰身比,又看着旗袍,嘴角缓缓勾起。
“在想什么?”
看林津渡视线飘忽,冉元青以为他是怕到了极致,询问道。
“想你……”
想你一举一动如此变态,用法制咖形容都不足以。
冉元青用沾满奶油的餐刀抵在林津渡的唇瓣上:“虞熠之有没有说过。你这张嘴,有时候能气死个人,有时候又跟抹了蜜一样?”
林津渡摇头:“没有。”
因为虞熠之一直都在被气死。
“多大了?”冉元青忽然问。
“年底二十二。”原身没好好上学读书过,心思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
冉元青:“那你喊我一声哥确实绰绰有余。”
“嗯嗯。”
冉元青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移开冰冷的餐刀。
他按了下墙上的开关,窗帘自动闭合。
冉元青眉目间含着一丝淡淡的忧郁,“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过生日,没有家人陪伴?”
今天的生日宴,冉元青的家人都没有到场。
林津渡猜测:“因为你过阴历,他们给你过阳历?”
“……”
从第一次见面时,林津渡就知道冉元青是个十分会pua的,先让自己产生畏惧,方便其主导,再利用不经意间的脆弱,激出内心的同情和保护欲。
原著剧情中,替身也确实很吃这一套,果断投敌。
只不过替身可没多少情爱,除非被洗脑,林津渡很难想象他甘冒大风险偷东西的原因。
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
林津渡不由想起让虞讳帮忙去检测的土,眼神暗了暗。
两人各怀鬼胎。
冉元青拿出蛋糕,盯着林津渡冷白的皮肤,想到了某个活色生香的场景,舌尖扫过了唇瓣。
桌上蜡烛被点亮,那点光芒相对于整个别墅杯水车薪。
在仅负光亮的弧形区域里,冉元青在沙上冲林津渡招手,“坐近点。”
林津渡坐下的位置离他有一米。
坐在靠近蜡烛最光亮的区域,他整个人仿佛都在光。
冉元青和虞熠之至少是有一个共识的,林津渡不开口的时候,很适合寄托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