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什么!?」
陈安然好奇的朝我打听。
「这我哪知道?」我略显敷衍的一耸双肩。
紧跟着姜老爷子和刘局的身后。我也只是掐头去尾的听起他们的谈论。
从他们的谈话中,隐隐听出个大概。
疑似姜家另一房,带有下人智者的继承人,眼看家住之位,落于长房之手,破除了姜家数千年来,传位智者的先列。
那一房势力,便心有不甘,欲想在血魔的事件中,竖立自己一房的名望,想借此逼迫长房势力禅位。
可谁也没料到,长房势力会在南茅事件中,折戟沉沙,家住之位,如今又回到了姜老爷子手里……
不过这几天,姜老爷子忙于勾陈麒麟的事,忽略了那一房的人心动向。
如今,行将踏错,终究成了遗害。
「如果及早阻拦,兴许也能避免那一房的人,误入歧途!」刘局稍有委婉。
「可能避一时,往后呢?」
姜老爷子早有权衡:「心术不正,空有智者之谋,便不是善事……他伙同纳兰家长房势力,勾结阴山派,早就比名利蒙蔽了眼睛。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图一己私利,放任了是非对错,如此心德,出任姜家,岂能是我姜家之幸!」
「不过他们此举,唤尸必是大患,看来姜承这里的事,也得及早,稍晚,」刘局担心:「恐难以遏制局势……」
两人还在议论,陈安然已经挑眉耳语:「我听出来了,纳兰家和姜家的人,在秘密炼尸!」
「小声一点,」我做了个噤声的暗示。
这种事,虽然听起来并不光彩,可非常时期。
南茅放不下祖训,所以损失惨重,也不敢炼尸除魔。
这也让北马一脉,看到了机缘……一个足以名震玄门的机会,还能打着除魔卫道,匡扶民生福祉的大旗。
谁能不动心!?谁又不想出名!?
更何况,还是欲在争夺家主的两房势力,倘若所料不错。
刘局和姜老爷子提到的,应该就是纳兰家的长房势力……也只有他,是真正觊觎家住之位,因而魔怔的。
不过,倒是有些意外,我错愕的问着陈安然:「这种好事,你们陈家居然没有动静!?要论对僵尸的了解,和炼尸之道,别说北马一脉,整个玄门,都不如你们陈家。」
「切!」
陈安然嗤之以鼻:「你以为陈家不想?只是太了解血魔背后的阴山派,也知道青衣圣女现世,明哲保身才是最聪明的……别说以至,就算对付血魔,那也得找个非同寻常的僵尸,哪有那么容易!?」
是啊,要想和老虎博弈,最次也得是藏獒。
在这太平盛世,哪有那么容易!?
对了……
我也是油然想起,只怕当初,纳兰七爷被诛尸的时候,想来长房的人,恐怕才是最沮丧的,天知道纳兰七爷尸化后,长房是否有心扶持。
若是长房和五房,并非有意,为什么处处包庇!?
有的事,回想起来,还真是错综复杂……
思绪间,陈安然有感而:「炼尸禁术,也亏得出马世家,现在才想起谋划,这一时间,去哪能找到合适的炼尸!?」
「一时间的确难找!?」
我声显惆怅,却不由揣测,姜老爷子被誉为阳间智者,刘局更是站在灵调局的立场……那么四年前。……
我声显惆怅,却不由揣测,姜老爷子被誉为阳间智者,刘局更是站在灵调局的立场……那么四年前。
四年前白婆婆捡到我,会不会就是有心布局,只为今天的浩劫!?
从阴瓜开始,我是不是就已经成了这场浩劫的「牺牲品!?」
尽管我不想把人性,
想的太过邪恶,但莫名的,就是忍不住想起小酒馆里,肖园园的那番话……
当下所经之事,所遇之人,又有多少不是命运的安排!?